“你没听懂
意思吗？说是对莲沼心存杀机人，和那些熟客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太奇怪
。”汤川停下手中动作，将手放到桌上，紧紧盯着草薙，“你是怎
看出谁对莲沼心存杀机，谁又对他没有杀机呢？其实根本看不出来。如果说真能看出点什，最多也就是有没有心存杀机可能性。而且，如果要说谁身上有这种可能性，每
个知道莲沼人不都难逃嫌疑吗？”
草薙皱起眉头，用手挠挠鼻子旁。确实，汤川说得没错。
“都怪问题没问清楚，其实想知道是并木家人反应，特别是并木祐太郎，他当时给人感觉怎样？”
“嗯……”汤川抱起胳膊，“莲沼死消息刚刚传进来时候，熟客们下子闹哄哄。当时并木夫妇还在厨房，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反应。过会儿，大家都安静下来，这个时候并木也走出来，话里意思是让大家静观其变。他当时态度挺平静，也没有什不自然感觉。他太太直都在厨房，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。夏美……嗯，当时是脸茫然表情。关于他们情况，能说差不多就是这些。”
没有可能是被下什药呢？”
“还不太清楚，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最高……”
见服务员走过来，草薙赶紧打住话题，干咳两声之后便言不发地看着对方将餐品放在二人面前。
“问题是，”服务员走后，汤川伸手端起咖啡，“毒药是怎让他喝下去呢？”
“是啊，莲沼也不是傻子，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喝那些乱七八糟东西。”
“是吗……那你怎看？”
汤川微微皱皱眉，似乎没有听懂这个问题意思。
“你觉得并木家和莲沼死有关吗？”
“如果你是问他们有没有杀莲沼，是持否定意见。莲沼不可能是他们杀，而且菊野分局应该
“你所谓乱七八糟东西，是指想杀他人准备东西吗？”
草薙点点头，将咬进嘴里三明治嚼几下，咽进肚子。“言归正传。其实想问就是你刚才说那句话。昨天晚上你在并木食堂，对吧？想知道是，那些对莲沼心存杀机人具体都是些什样反应。他们在得知莲沼死讯之后，表现如何？”
汤川掰下块三明治放进嘴里。他眼睛斜看着上方，似乎是在回忆昨天晚上情形。“简单来说，所有人都很惊讶。”
“所有人？”
“就是店里每个人。因为昨天晚上来都是熟客，大家也都知道莲沼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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