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驱散季衷寒
困意。
他睡得太晚，又醒得太早。
后脑勺靠着医院墙壁，失去意识不知多久后，他才被护士关门声弄醒。
护士手里捧着个托盘，看着面前脸色有些苍白青年，动作极大地从椅子上站
起来，走几步，又想起什
，回身去拿上保温杯和鲜花，以及那些已经变凉早餐。
青年冲她礼貌点头示意后，就想绕过她，走进她身后病房。
护士开口喊住他：“先生，你要做什？”
青年停下脚步，有些紧张地冲她露出带着点恳求笑容：“
只是想进去看
眼，不会留太久。”
护士摇摇头：“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里面病人在昨晚就已经转院，里面没有人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她看见鲜花从这人臂弯落下来，砸在地面，散成支支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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