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第次从窗子跳进来时候,发誓,会永远对你好。”
季衷寒知道封戚在说什,他说是自己第次
“好像做什都是错,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有结果。”
季衷寒安静地听着封戚话,他不知道该不该跟封戚说自己醒,又怕他开口以后,惊断封戚难得自白。
要是被封戚发现他没睡,大概会被吓跑吧。
就像这张沙发床样,封戚有着奇怪自尊心,不愿被他知道。
“你说过毁你……”
半睡半醒间,他感觉他房间门被推开。季衷寒意识稍微清醒些,眼皮却重到睁不开。
他感觉到有人蹲在他身前,季衷寒肩膀动动,他几乎要惊醒过来,不过下秒,有只手轻轻拍上他肩膀。
那手以种缓慢地频率,安抚着他紧张。
直到他呼吸平缓,这才转而牵住他手。
季衷寒渐渐清醒过来,他在昏暗房间中,看到封戚坐在地上,靠在他床边。
会心软。
可他又为什会第时间就认为,封戚定会对杨小彤做什呢?
信任建立起来很难,毁坏却是瞬间。
毁信任是封戚,给予封戚不公平对待,却是他。
季衷寒想到这里,嘴唇和脸颊都泛起阵微麻。
季衷寒屏住呼吸,封戚却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而是停顿许久,才揉揉他手背:“毁你人,还口口声声说要治好你,果然是在痴心妄想吧。”
季衷寒嘴唇动动,他几乎要说话,封戚却把脸靠在他手旁边。
他感觉到封戚脸颊上湿润,心渐渐沉下去。
封戚呼吸频率有点急促,仿佛是努力压抑自己情绪,让他消耗不少体力。
封戚好像没意识到他已经醒,只是安静地牵着他手,什话都没说。
季衷寒等很久,才感觉到封戚拇指蹭下他手背:“还好……你能在这睡着。”
他声音极低,似在说着句悄悄话,没想着让谁听见,只是自言自语。
“想不起来。”
季衷寒没听明白封戚在说什,不过封戚紧接着,便解答他疑惑:“想不起来你什时候在身边,也这放松地笑。”
他来到封戚卧室前,站半天,到底没举手敲门。
算……有什话,也得等到明天再说吧,封戚现在应该不想看到他。
回到侧卧,他躺在那张沙发上,蜷缩在被子里,本以为会睡不着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本来就累,还是因为沙发上有种他熟悉味道。
那种味道曾几何时,直伴着他入睡,这味道勾起他困意,引来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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