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感情，这只是病而已。”
“只要治好
，全部都会消失。”
伴随着跳动，疼痛蔓延。
他强迫着自己无视那种难受，封戚却在此时上前
步：“
不知道什
斯德哥尔摩，只知道你在乎。”
封戚捧住他
脸，季衷寒却抬手打开。
不遗余力地力道，让封戚手背红肿片。
封戚仍在哭，他哭得有点狼狈，季衷寒却不想像从前那样去哄他。
不是每个人做错事，哭哭就能得到原谅。
何况，封戚应该去求来原谅对象，本就不是他。
好比冥冥之中，他们直没有确认关系，却在今天发生这样事，皆说明他和封戚不合适，他们就不该在起。
“对不起。”季衷寒说：“是弄错。”
他道歉，是他对封戚那个吻，也是那个吻，开启后续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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