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说离得越近:“恨你走了这么久,恨你跟别人在一起了,恨你嫌我恶心,恨你……怎么就不能是我的。”
说道最后一句,封戚的声音轻到不可思议。
与此同时,他的嘴唇也凑得和季衷寒近极了:“我们相遇的那天晚上,回去我就做了个梦。”
季衷寒如同被蛊惑一般,如梦中呢喃般道:“梦到了什么?”
他只觉得他和封戚之间,仿佛有种暧昧涌动的风味,将他和封戚紧紧缠绕着,越挣扎,越粘稠,只能贴得更近些,才能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。
季衷寒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,分明没有喝醉,却像醉了一样,脑袋无法思考,理性无法寻回。
封戚伸手占有欲十足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,在吻住他嘴唇之前,低声道:“就像现在这样,你随便我……为所欲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