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戚根本不说话,直到抢先步上车,还将车门反锁。
季衷寒在外面拍半天车窗,里面人巍然不动,他拍得手都有点累,人也有点生气。
封戚能不能不要别扭,他是对封戚存有歉意,也想把从前心结说开。
封戚没听到回应,好似自己都觉得季衷寒不可能过来样,便说:“现在心情很差,不管你是谁,有什事,都别来找!”
季衷寒叹口气:“封戚,你是在哭吗?”
封戚勉强地笑两声:“开什玩笑,为什要哭,为你?”
“别太看得起你自己!”
“就想个人静静,抽根烟,你能不能别来烦……”封戚话还没说完,季衷寒就已经绕到他面前。
可是封戚却把那样反应,当作他对欲望需索。
在他卧室里,在那张恶心床上,被抚摸亲吻,直到最后步。
季衷寒看向车窗,光洁镜面倒影他此时惶恐又紧张脸。
但为什……
季衷寒还是选择迈步走向封戚,距离对方越近,那些因为记忆而引起害怕,在缓缓散去。
。
那件风衣对他来说太大,只有把腰带扎起来,才能掩盖被扯坏衣服。
封戚衣服上全是他味道,混杂着烟与香水。
季衷寒拉开车门,车外空气下灌进来,将那裹在他身上气味都冲淡不少。
他忽然发现,他与封戚是说不通。他想和封戚讲明对方曾经行为,对他所造成伤害。
季衷寒清晰地看见封戚湿润眼,以及微红鼻尖。
本来只是猜测,等真确认事实后,季衷寒反而惊住。
封戚骂句脏话,直接掐灭手里烟,旋身往车方向走。
季衷寒跟在他身后:“你在哭什?”
“你是对感到抱歉吗?”季衷寒追问道。
到底是为什,除封戚以外,谁都不可以呢?
哪怕到现在,他也只对封戚触碰不抗拒。
季衷寒没有答案,封戚正背对着他,听到他踩过叶子脚步声,身体却突然僵。
封戚好像抬手摸把脸,声音沙哑道:“你过来干嘛?不是让你离远点?”
季衷寒心头动,隐约起个念头,于是他没说话。
而封戚却偏执地认为,只因是他做,所以季衷寒才这厌恶,反应如此强烈。
但封戚有没有想过,当初事,要是换成别人,都不会是今天这样结果。
季衷寒只会同对方拼命,根本到不那步。
他太相信封戚,相信到哪怕在极度恐惧和应激下,都只能下意识抱紧封戚,小声求救。
他在向封戚求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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