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你明明有那
多次跑
机会，你都没跑。”
封戚张开手指，鲜红舌尖顺着指缝，缓缓舔过：“还是说，
嘴真让你有这爽，爽到连逃都不想逃？”
在
墙上。
封戚坐在床上，看着他这番表现，忽地笑出声。
他笑许久才停下来看着季衷寒：“你在怕什呢？”
季衷寒手指下意识扣住墙壁，安静不语。
封戚弯曲着手臂，把脸靠在上面。他脸
直都很英俊，在这种环境里，又增不少危险性。
“你怕强迫你？”封戚说。
季衷寒严肃道：“你已经不能再强迫。”
他学这多年柔道，也度过这多年时光，他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被人为所欲为季衷寒。
封戚脸色还是有点苍白，因为病痛，但嘴唇深处却溢出点深红来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忍痛咬出来。
“你这话说，好像当年真强迫过你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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