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不知道他是用怎样眼神看。如果只是看不起也就罢,因为到处都有这样母子,以前也曾经看不起父母,但是,他看眼神不样,好像在怜悯,好像在说,你这笨,真是太可怜。”优美子有点歇斯底里,用毛毯盖住头,痛苦地扭着身体。
在目前这种情况下,即使告诉优美子,光琉是与众不同孩子也没有太大意义,尤其优美子自尊心太强。高行猜想,在优美子至今为止人生中,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感到自卑,而且对方还是在读中学儿子。照理说,父母在这个年龄孩子面前,还可以表现得很神通广大。
高行也不得不承认,尤其在学问问题上,自己面对光琉时,也感到抬不起头,但更感受到极大不安。他总觉得这个看似普通少年,像吸尘器样,不断吸收普通大人也难以理解知识,会不会是即将发生什大事前兆?光琉坐在客厅沙发上,手捧着令人费解书籍,自言自语样子,有种让人难以靠近感觉,当他看到儿子这样
“你能记得那多,已经很不起。换成是,恐怕连听都有困难。”
“你认真听说嘛。你知道怎做吗?因为每次都不置可否地笑笑说,妈妈也不清楚。太悲哀,所以反问他,光琉,你觉得呢?”
“你应对得很好啊。”
“但没想到是大失策,那个孩子双眼发亮地开始说明自己想法,口气说超过三十分钟。那时候正准备做菜,所以手上拿着生鱼片刀,站在那里听他说话。不,说在听他说并不正确,因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,只是傻傻地看着他嘴巴张合地说话。因为问他对这个问题想法,所以无法像平时样敷衍他……幸好中途电话响,如果没有那通电话,真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“你不必放在心上,光琉有时候也会向发问,也没有次可以回答他问题。”
“你被问次数很少啊,大部分日子都在光琉睡着之后才回家,好像故意躲着他。”
“喂,喂,你不要乱说。”高行沉着脸说道,但其实是为掩饰被优美子识破真相窘困。这阵子,公司工作确很忙,只是并不需要每天都加班到深夜。正如优美子说,他想到光琉可能又会问些他无力招架难题,所以不想太早回家。
“那孩子定觉得这个妈妈很蠢。”优美子有点自,bao自弃地说:“他定觉得脑袋空空,愚昧无知,连儿子话都听不懂。”
“你想太多,不可能啦。”
但是,她摇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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