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已告段落,决定先喝杯自动售货机冰咖啡。就在自动售货机吐出纸杯,投进碎冰,然后注入适量浓缩咖啡和水时,透过窗户凝望着外面。天气炎热,似乎连远处景色都摇晃起来,可令人吃惊是网球场上仍有人,并且全是老师,这让愈发惊讶。尽管MAC教官中有很多自诩体力好,可没想到竟有这多。
从自动售货机里取出纸杯时,忽然发现旁边多双蒙着牛仔裤腿。把视线慢慢上移,只见麻由子正在微笑,笑容僵硬复杂。
“啊。”招呼声,“觉得好久不见似,虽然只是两天没见。”
“是啊。”她把零钱投入自动售货机,按下冰茶按钮,不久便传来纸杯落下和冰块加入声音,“今天没来食堂吗?”
“去外边吃。好几年没吃什锦煎饼。”
“什样男人都会被她吸引,这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……或许吧。”
“可是,其他男人会有其他女人,多是,不必非得是麻由子不可。”
略迟疑,并未回答。
“可只有麻由子个,像她那样女孩再也不会出现。”
道麻由子选择不是智彦,而是?
不会吧。抑制住蠢蠢欲动非分之想。
此后,智彦仍目光呆滞,说麻由子对他感情大概也是出于同情,她也和其他女人没什两样,絮絮叨叨地重复好多遍。和他相处这久,才第次知道他醉酒时竟如此冷静。或许是因为今晚情况特殊吧。
面对这样他,整晚都在安慰:不必太在意,智彦,这种事也常见,她大概也会稍微慎重些,只是还没有下定决心,她还是喜欢你,敢打包票……
自厌恶、焦躁和嫉妒接连向袭来。没错,不得不承认,麻由子还没有变成智彦女人,这让感到安心,同时也觉得智彦是自作自受。
“什锦煎饼?哎?”她似乎差点脱口而出“也想吃”,可终未说出,相反却问道,“为什不在食堂吃啊?”
仍没有回答。
“不想失去她,不想被任何人夺走。”
继续沉默。黑暗中,知道智彦在等待回答,可只能选择沉默。
早晨起床时,智彦早已不见踪影。床上留下张纸条,写着“抱歉智”。
星期。
不久,智彦躺在床上,打起鼾来。给他盖上毛巾被。
关上灯,想在地上躺下,智彦忽然说道:“崇史。”
“什事?”
他并未立即回答。大概又睡过去吧,刚想到这里,他又开口:“麻由子是个不错女孩。”
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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