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银行自动扣款,房东说并无拖欠。”
“你见过房东?”
“是。据房东说,伍郎往他家信箱里塞过封信,说要外出阵子,拜托他照看房子。”
“那是什时候事?”
“还是去年秋天。”
“没有报案吗?”
“阿姨去附近警察局咨询过,可他情况跟离家出走不太样,又留下这样字条,所以警察也不积极帮忙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崇史抱着胳膊应声。
这到底是怎回事呢?他想。年轻人忽然想个人去旅行,然后就付诸实施—难道只是这样吗?篠崎究竟是不是这种人呢?崇史十分迷惘。有关篠崎事也什都想不起来。
“你是说MAC那边谁都无所知吗?”雅美问道。
崇史接过便条。上面用圆珠笔写道:
要外出旅行阵子勿念篠崎伍郎
斜上方记是“十月二日”。
“看到这纸条吓跳,然后就去那个什MAC,就是伍郎上班学校。结果他们说他早就离开……”
小山内与雅美见面似乎就在那时。
”
“是。打电话也没人接,写信也不回。还直以为是工作忙呢。”
“当时他已经离开MAC和Vitec。”
“好像是。吓跳……”
“那他家人是怎说?”
“哦。”崇史移开视线,凝望远处。
跟智彦情况非常相似,他想。当然,细节是不样。智彦留下去洛杉矶总公司记录,无论公司还是家人都承认这点。但有点相同,即连最亲近人都没打个招呼就忽然消失,以
“嗯。他离开之后再没人见过他。”
“是吗?”雅美垂下眼帘。
“他公寓还租着吗?”
“对。”
“房租怎办?”
“这件事通知他家吗?”
“立刻就通知。他父母也很吃惊,阿姨就来东京。”
从她口吻中,崇史推断二人关系已得到双方父母认可。
“后来如何?”
“然后就不露声色地去找他大学朋友和熟人打听,可没有个人知道。阿姨也陷入困境。”
“伍郎原本就不大往家里打电话,他父母似乎也不是特别担心,说完全不知道他从公司辞职……即使是新年没回家这件事,盂兰盆节时候伍郎也早就打好招呼,所以他们也没怎往心里去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下落不明是什时候事?”
“两个月前。来到东京,跑到他公寓,结果看到张字条。”
“字条?”
雅美把大挎包放在膝上,取出张折叠便条,展开后递给崇史。“就是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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