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

第四章(19 / 26)

沙也加慢慢抬起头。“就像看电影预告片样,想起几个场景。但那是否是过去真实发生过事,没有把握。不,应该说很不希望那是真,因为那些事—”她突然顿住,眨两三下眼睛,才又说道,“实在太可怕。”

“沙也加……”下来,握住她手,“这都是胡思乱想。你太累,才会这想。们今天就回东京—”

想问你件事。”她打断话。

“什事?”

“希望你如实回答,不要说谎。”

“那这是什?”说着,她拿出动物园门票,“二月十日,正是火灾发生当天。而且是张成人票和张儿童票。刚才那封信上也提到,有人在动物园看到过御厨夫人。”

哑口无言。得赶紧想个合理解释才行,可越是焦急,越找不到遁词。

“夫人去过动物园。那,她是和谁起去呢?这个小孩是谁?是吗?”

低着头。恰在这时,阵风吹来,门砰地关上

“夫人是和起去动物园,这件事你早就发现吧?但你却极力想瞒,为什?”

放轻脚步去看客厅动静,却发现沙也加不在那里。

“沙也加!”脱口大喊,朝楼梯跑过去。飞奔到楼上御厨夫妇房间后,赫然看到她正蹲在衣柜前。

沙也加缓缓回过头,动作就像影片里慢镜头样,手里拿着本应夹在《圣经》里动物园门票。

“沙也加……”又叫声。

她动着嘴唇,先是喘几口气,然后才发出嘶哑声音。“为什?”她说,“发生火灾那天,御厨夫人果然去动物园。可是,为什?”

迟疑

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
“别骗。”她声音低沉而尖锐,“刚才你不就没把这个给看吗?”她猛地伸出握着门票手,“其实注意到你把什藏起来,但想过会儿再看也不妨,所以假装没发现。”

“冷静点,你现在有点混乱。”

“不是有点混乱,是混乱极。但是—”她看着手上门票,“恐怕已经想起来,所有切。”

“什意思?”问。

“什为什?”

“为什会和夫人起去动物园?”

“你?怎可能!”笑带过,却笑不出来,脸只是不自然地抽搐下。

沙也加定定地望着,摇摇头。“确实去过,想起来。是在很久以前,还很小时候。拉着那个女人,长相不记得,但她穿着和服。那不是母亲,母亲平常不会穿和服。”

“这是错觉,你定记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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