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松年好像真困,声音也低很多,听起来极为敷衍地嗯声。
沈恕有些郁闷,因为就他个人在激动,想要弄清楚当年所有事情,想要表白很多次,心潮起伏,情绪涌动,恨不得抓着郁松年把当年切都说个清二楚。
但是郁松年直哄他睡觉,好像根本不在乎当年
沈恕却很固执,追问道:“是吗?”
郁松年无奈地叹口气:“嗯,是。”
沈恕沉默会,呼吸声变得有些重,郁松年发觉不对,低下头去时,沈恕表情看起来虽然没有哭,但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郁松年赶紧伸手把人抱住,轻轻拍着他背心:“别想,快睡吧。”主要是过去事情,想也没用,只是自寻苦恼。
“对不起。”沈恕低声道,为当初自己,也为那时郁松年。
愣半晌,将下巴往被子里埋埋,好像这样就能把脸藏进去:“哦。”
郁松年没想到会得来这声,他还以为沈恕应该会有更多其他感想:“哦是什意思?”
沈恕想想,认真答道:“就是知道意思。”
郁松年又好气又好笑,他重新躺下来,翻个身,暂时不想抱沈恕。
他不抱沈恕,沈恕却挪过来,贴住他:“肚子好像还有点疼,能不能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给揉揉。”
“这有什好抱歉。”郁松年声音很哑,在浓重夜色中,沉沉地落在沈恕耳边:“当年本来就是来迟,所以你有别选择,这很正常。”
沈恕明白郁松年意思,却没办法释然。
心脏甚至因此而感到无比苦涩,如果可以,他情愿他不是郁松年初恋,那那些伤害就不会发生。
如同猜到他在想什,郁松年抬手掐他脸颊:“知不知道当着现任面提前任是大忌,乖乖睡觉!”
沈恕没有如郁松年所愿,听话闭眼,而是轻声地说:“当初说讨厌你原因,不是因为真讨厌你。”
想到造成沈恕肚子疼罪魁祸首是自己,郁松年还是转回去,掌心压住沈恕,按着那薄薄肚皮,肌肉好像因为前段时间消瘦而流失许多,难怪容易被弄得肚子痛。
郁松年这想着,却完全没想过,沈恕之所以会肚子痛,完全是他问题更“大”。
给沈恕揉着肚子,怀里人不知好歹,还要问他:“你是不是撞到和学长牵手,才没敢自己把礼物交给?”
有些事其实就该当它过去,不该提起。郁松年也没想要提,却不料竟是沈恕主动提起。
“你明天要上班吧,该睡。”郁松年试图转移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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