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婚礼上说话,都是真。”
肩膀疼,是郁松年用力咬住他肩,又缓缓舔过那些齿印,吻着那片肌肤,郁松年低声道:“别说。”
沈恕等整晚,想很多话,组织无数次语言,现在却只剩下最本能话语:“爱你。”
掐着他手越发大力,郁松年压着他,将他完全拢在自己怀里,他掐着沈恕下巴,深入而漫长亲着他。
那亲都不像
郁松年急促地喘着气,逼迫自己停下来。不能再继续下去,这下去他可能真会失去理智,弄伤沈恕。
沈恕睁开眼,他脖子上还带着郁松年吻痕,衣襟敞开有指印,再往下更是塌糊涂。
他不明白郁松年为什停下来,他主动拉着郁松年手,就像刚才按住自己胸膛般往臀上压。
郁松年却如触电般抽回手,甚至转过脸去,不看沈恕。
沈恕亲着郁松年耳垂,身体笨拙地磨蹭着对方,进行拙劣勾引。
手,按在自己胸口上:“喜欢!喜欢画室里切!”
掌下心脏隔着胸腔剧烈搏动,沈恕和郁松年样感到难为情,却仍然选择继续说下去:“你在X国寺庙里,求是。”
郁松年手动动,却被沈恕用力攥在手心里:“你喜欢,从高中时候就开始喜欢。”
沈恕缓慢地靠近郁松年,嗓音是颤,声音是软:“是你初恋,对吗?”
郁松年忽然明白那天晚上,他逼迫沈恕说出喜欢感觉。
然而沈恕不知道,他甚至不需要做什,他存在本身就是对郁松年来说最大诱惑。
见郁松年始终不动,身体却绷得很紧,犹如即将爆发熔岩,只需再给些细小刺激,就会彻底失去控制。
“也有个秘密想告诉你。”沈恕在郁松年耳边轻声道。
沈恕脸颊通红,像是喝醉酒,直白地,大胆地吐露爱意:“对你见钟情。”
“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你。”
就好像整颗心都被捏在对方手里,生与死,都像是在对方念之间,备受折磨,令人发疯。
他把按住沈恕脑袋,在狠狠吻下去之前,无可奈何地承认着,哑声道:“对。”
深色睡衣被扯开,郁松年吮吸着颈侧柔软皮肤,将人抵在墙上:“喜欢你,从很早以前就喜欢,喜欢得都快疯!”
沈恕感觉到身体有些疼,这股疼痛却前所未有地刺激着他。他舒展着自己身体,将切都交给郁松年。
献祭般姿态,让郁松年瞳孔周遭都隐隐泛红,掌下身躯柔顺而配合,所有肢体语言都在说明,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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