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发着烧沈恕异常乖巧听话,他脱掉上衣,转过身去趴在床上,侧过张泛红脸:“好像还在肿,你轻点。”
二十多年循规蹈矩人生中,第二件最荒唐事。
第件是喜欢上郁松年。
纹文身时候,沈恕哭。纹身师是为女性,看他模样反而笑,说很多男在她手里都会哭,弄得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手法。
真很疼吗?她问沈恕。
沈恕闭上含泪双眼,闷闷地应声:“很疼。”
女声逐渐变成男声,纹身师声音,听起来像是郁松年,在问他疼不疼。
梦境与现实交织中,沈恕恍惚地睁开眼,眼睛有着未褪湿润,他说疼。
然后他就被半抱着扶起来,脑袋靠着结实肩膀,听见对方说:“疼话,上点药好不好?”
脑袋还昏沉着,沈恕想着纹身原来也有药吗?
上药就不疼?很奇怪,明明疼得应该是背才对,为什腰和屁股都那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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