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座石雕,雕着在拥抱两个人。
石雕没有细致地雕出每处细节,两个人拥抱身体,犹如同生长,相融相合,只有脸颊稍微细致刻画,看得出是他与郁松年。
没有比这更完美婚礼,又更不真实婚礼。
从马上下来,因为失神,他险些没站稳,落入郁松年怀里,宾客们发出善意哄笑。
郁松年用紧紧握着他手,给予他站定力量。
郁松年身黑色西装,英俊又修长,冲他缱绻微笑,冲他伸出自己手。
沈恕将手递过,下秒,郁松年将他拽到自己身边,凑到他耳边说:“上马,带你入场。”
今天郁松年帅得过分,颦笑都让沈恕心跳过速,本能地言听计从。
哪怕这时候郁松年叫他去死,他应该也愿意。
骑上马,郁松年牵着缰绳,步步带他入场,进入婚礼殿堂。
林志钧用汗湿掌心搓搓膝盖:“不知道为什,好紧张啊。”
沈恕笑:“是结婚又不是你结婚,你紧张什?”
林志钧:“也不想啊,想到你要结婚,就有种不可思议感觉。”
“感觉昨天还是初中,你板着张死人脸,天天在升旗仪式上露面,转眼你都要结婚?!”林志钧说着,眼睛竟然有些红。
粗,bao地揉揉鼻子,林志钧靠声:“会别让发表致辞,怕丢人。”
证婚人宣读致辞,沈恕全程好像听,又仿佛没听,他满心满眼,都只有郁松年。
交换戒指时,给郁松年推上
音乐响起,分散在长毯两端,本还罩着白纱装饰品,被人轻轻揭下。
那是座座雕塑,从沈恕幼时、初中、高中,甚至是成人模样,呈现眼前。
这是沈恕从未预料到事,也是他没办法想象事,郁松年何时做,又是什时候计划切?
耗费大量精力雕塑,皆是沈恕个人模样,直到尽头,林志钧与许暮深分两侧站立,手上拿着戒指盒,中间站立着证婚人。
而证婚人身后,雕塑不再是独自人沈恕,而是两个人。
看着情绪变化很大林志钧,沈恕总算迟来地找到点真实感。
抵达婚礼现场,经过漫长等待与准备,宾客陆续到场,在太阳升起时,沈恕在方案上看过场景,呈现在眼前,远比想象中令人震撼。
巨大绿色草坪,白色低调长毯,无数白玫瑰与鲜花堆砌而成拱桥,白马安静地候在旁,郁松年牵着马缰绳,安静等待。
咚!咚!咚!是心脏剧烈搏动声音。
沈恕走向郁松年,看着旁白马,只有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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