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隔着裤子,沈恕都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。
沈恕小心地掰开郁松年手,屏住呼吸,终于将自己从郁松年怀里解救出来。
他匆忙地来到浴室,镜子里他面红耳赤,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心猿意马。
沈恕决定洗个澡,他刚脱下睡袍,手却微微顿。
他将睡袍翻个面,摸到后腰位置,那里有些许湿润,黏腻。
梦里他好脾气地与那株植物商量,叫它放过自己,藤蔓却不管不顾,甚至还长出角。
沈恕定睛看,竟是对鹿角。
那鹿角边,任性地顶在他腰部,变得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烫。
沈恕猛地睁开眼,酒店窗帘是遮光材质,房内片昏暗,他好会才找回视野。
此刻他已经与入睡前姿势不同,而是侧躺着姿势。
黑后,听觉便突然敏锐起来。
甚至能听见郁松年每次呼吸,不知为何,郁松年呼吸变得有点沉,床垫动动,是对方换个姿势。
安静好会后,郁松年下床,应该是去喝水,他听见大口吞咽声音,喝得有点急。
很快郁松年又回到床上,关灯声音响起,床垫另边轻轻陷下去。
青水山庄床垫买得太软,人躺下去,就像陷进云里。
沈恕拿着那件衣服,看着镜子里自己,无声警告道:“别这做,这太变态。”
不过数秒后,沈恕还是将衣服拿起。
他闻到种与想象中全然不同,既躁动、又炙热,野性且直白气味。
不是梦里鹿,更像大型捕食者,给自己意属交配对象,留下标记
腰上沉甸甸,有胳膊强势地从后方搂着他,是郁松年。
郁松年手放松地搭在他腹部上,五指修长舒展着,几乎盖住他肚子。
他整个人都陷在郁松年怀里,后颈能感觉到那绵长呼吸,下下地打在那怕痒地方。
梦中鹿角来到现实,不是他背上纹身,而是源自于郁松年胯间。
这是每个男人晨起时都会有反应,只是郁松年好像更嚣张些。
他感觉到郁松年换几个姿势,对方皮肤摩挲着被子,所发出细微声响,尽数传到沈恕耳朵里。
直到腿上再次传来熟悉温热,他立刻意识到这是郁松年身体,不知是膝盖,还是脚尖。
胡思乱想中,托强大生物钟福,沈恕还是到点就睡过去。
只是梦里他感觉自己被株巨大藤蔓缠住,藤蔓撩开他衣服,钻到他小腹,在他放松下来后,变得有些软腹部上来回磨蹭着。
弄得他很痒,又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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