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已经和郁松年求婚,可他们之间关系也只是……泛泛之交罢。
他把沈恕引到沙发上坐下,又问对方要喝茶还是咖啡。
沈恕拘谨地答声咖啡,待郁松年回到厨房后,才开始打量这个房子。
郁松年家其实是有些乱,DVD很多,塞满柜子,不知是不是有收集习惯。
除影片,大量书籍也塞在各个角落。
窗台上有好些盆栽,角落还有画架,上面有幅未完成画,像是个男人侧脸,但眼睛位置落笔深红,好似条红色缎带,束缚在男人脸上。
回来,弯腰敲窗:“你要上去吗?”
沈恕在商场上与他人来往,从来反应机敏,口才得。
可这份聪慧到郁松年这,不知为何便打折扣,变得笨拙又迟钝。
他没能立刻回话,郁松年主动打开驾驶座门:“去家吧。”
“家也有西班牙火腿,虽然没有大餐,但可以做个三明治给你吃。”郁松年愉悦道。
因为这个画作还未完成,沈恕只觉得有些熟悉。
这时郁松年端咖啡出来,见沈恕目光停在那副画上,便仓促走过去,用布将画盖起来,赧然道:“还没画完,是半成品。”
沈恕收回视线,拿起咖啡抿口。
有些画家未完成作品,只愿意让亲近人去看。
这相当于把自己放松自在面展示道对方面前,郁松年不愿让他看,也很正常。
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,沈恕也没有拒绝必要。
比起西班牙餐厅,他对郁松年家更有兴趣。
郁松年住在十七楼,房子面积不大,大概六十多平,室厅,不算拥挤。
即便如此,沈恕也觉得郁松年窝居于此,实在委屈。
厨房是半开放式,与客厅连接在起,如果要做饭,必定满屋子味道,所以郁松年只打算给沈恕简单地弄个三明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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