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多,电话响。他拿起话筒。
“早安,吉川先生,早餐已经准备好,您要用餐吗?”名女子问道。
“好,立刻过去。”说完,他挂断电话。
戴好假发和太阳镜后,长峰走出房间。他走下楼梯,发现餐厅里没有个客人。名约三十岁女子正坐在角落操作电脑。是昨晚迎接他女子。
“早。”她看见长峰就笑容满面地打招呼,“这边请。”
晚新闻中得知自己被通缉事。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,并不太惊讶,但还是无法抑制贯穿全身紧绷感。当时他正在家电行前面,忽然间陷入种错觉,以为路人眼光全都投向他。
新闻也报道那封信。与其说那如他所料,不如说他正是算准会报道,才寄出那封信。但他没算到是,完全没有提及邮戳。这样,他刻意跑到爱知县去寄这封信意义就丧失。
他在脑海里背诵着所写内容。“是前几天在荒川发现死者——长峰绘摩——父亲,长峰重树……”如此开始这封信毫无虚言,全是他心声。如果完成复仇,他就会去自首,所以希望警方不要对他亲友作不必要严格调查,这种心情至今没有改变。
但他也非常清楚,即使写这样信,警方也不会特别关照他,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所有社会关系都列为调查对象。
那封信最大目,其实是要让躲在某处菅野快儿掉以轻心。
她指着
只要菅野不是笨蛋,他就应该知道被自己弄死女孩父亲杀伴崎,现在正追杀他。对长峰来说,最坏情形就是菅野因害怕遭到报复而自首。
长峰认为,菅野被捕根本不能算是为绘摩雪恨。只有亲手处置菅野,才能算是报几分之仇。不能让菅野躲进警察局,也不能让他被关入少年法保护监狱,所以才写那封信。长峰原本预测寄出地点也会被媒体报道。如果他是从爱知县寄出,躲在长野县内菅野应该会松口气,以为不用急着去自首。
然而新闻完全没有报道邮戳事。应该是警方没有公布。是单纯地觉得没有公布必要,是已经看穿他目,还是另有意图?长峰不得而知。
第二天早上,长峰七点起床。其实他早就醒,只是觉得必须让身体休息,才直躺在床上。但他已经睡不着。绘摩出事后,他就开始失眠,在逃亡期间变得更严重,因此总是觉得头重脚轻,全身无力。
他听说早餐是从七点到八点半,但不想看到其他客人,便以抽烟和查看地图确认周边情形来打发时间。他点也不想打开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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