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摩就是被迫含着这个丑陋的东西!
厌恶与憎恨再次在长峰体内乱蹿。他拿起沾满血的菜刀,朝着伴崎生殖器的根部用力砍下。可能是因为刀上沾的血已经凝固,几乎没切开。他用伴崎的长裤擦拭刀上的血,又砍了一次。这次有了扎实地切下去的手感。他疯狂地重复着这个动作。不知砍到第几次时,生殖器终于和伴崎的身体分离。
没有流什么血。
长峰看着尸体的脸。伴崎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。这令长峰生气。
如果是活着时就失去生殖器,应该会令伴崎感到比死还痛苦。他的生存价值,就是用这玩意儿蹂躏女性发泄兽欲。为什么不在他死之前让他失去这玩意儿呢?长峰感到不甘。现在这个禽兽已经无法知道自己失去了生存价值,也感觉不到痛楚。
样软绵绵的。
伴崎的嘴唇略微张开,长峰将耳朵贴近。
“逃到……长野的……民宿。”
“长野?长野县?哪里的民宿?”
长峰不断摇着伴崎,但伴崎的嘴唇已不再动弹,手脚也伸直了。他眼睛微睁,无神地看着上方。
长峰双手握着菜刀,拼命在尸体上乱砍,不去管是胸部还是腹部。他边砍边流下泪来。
即使杀死了凶手,即使把他碎尸万段,女儿被夺走的恨还是一点都没有消除,悲伤也没有得到抚慰。
如果让他活下去,叫他反省,能勉强达到目的吗?这种人渣真的会反省吗?就算他反省了,长峰也不能原谅他。因为绘摩回不来了,时间无法倒流。只要一想到这种为非作歹的人被关进牢里仍然可以活着,长峰就觉得无法忍受。
长峰一边懊恼,一边继续挥动菜刀。他明白即使报了仇,还是无法挽回任何事情。什么都无法解决,未来也不知该何去何从。但是,如果只因为这样就不复仇,等着他的将只有日复一日的苦闷,就和一直生活在地狱里毫无二致。心
长峰慢慢放开手。伴崎已经不会动了。长峰试着抓住他伸直的手腕。已没有脉搏。
这么快就死了。
长峰看着伴崎靠坐在床边的尸体。他的T恤已经被血染遍,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,地板上也一片血红。长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一样,但这无关紧要。
不能就这样算了!就这样让他死了,根本连报仇都说不上。要让他死得更惨,更没人性,还要更加倍、加倍、再加倍!
长峰的视线像是在舔伴崎全身似的上下游移,最后停在某一点——伴崎的胯下。长峰解开伴崎长裤的纽扣,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褪下。被阴毛覆盖的男性生殖器露了出来,缩得很小。伴崎刚才大概小便失禁了,有股尿臊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