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房间应该就可以找到证据,像是录像带之类东西。长峰
万伴崎在家,他打算伪装成报纸推销员。反正定会被拒绝,他可以先离开,躲在别地方监视,等待伴崎外出。
如果伴崎不出门又当如何?到时候再说吧,只能另想他法。
但应该没有那个必要,因为屋内没有人应声。长峰又按次门铃,结果还是样。
他边环顾四周,边将手伸进信箱。打来奇怪电话人只说钥匙藏在信箱内侧,但不知道是怎样藏。他指尖碰到某个东西,好像是个小纸袋。他将手伸进去,摸到钥匙。
现在不会犹豫不决。他拿出钥匙,毫不迟疑地插入锁孔。感觉锁打开,他转动把手将门拉开。
竟这是非法入侵民宅,他明白自己虽是被害人父亲,这种行为也是不允许。
如果要回头,只有现在。然后打电话给警察,后续事宜他们会妥善处理。他也不会碰到什危险。
但他并不只是希望凶手被捕。他真正愿望,是让凶手切身体会到自己憎恨与悲伤。他要告诉他们,绘摩遭到不幸是多令人难以接受,让他们彻底明白自己所犯罪有多重。
如果交给警察,这个愿望能实现吗?
恐怕不能,他想。正因如此,目前这种不重视被害人家属司法制度才会问题百出。
长峰迅速闪身进入门内,考虑是否要上锁。
不知伴崎什时候会回来。要是他发现钥匙不见,可能会引起骚动。如果伴崎是杀死绘摩凶手倒还好,若不是就糟。
想到最后,长峰不仅将门锁上,还把钥匙放回信箱中袋子。如果听见有人拿钥匙,就翻窗逃走好。他决定先把窗户锁打开。如果被人从外面看到会带来不少麻烦,所以绝不能拉开窗帘。
他站在拉上窗帘前,重新环顾室内。
他实在无法很虚伪地说这儿打扫得很整洁。杂志与漫画散落地,垃圾桶已塞满并倒下来,泡面和便利店快餐盒扔在房间角落,小桌子上净是空罐子和零食袋。
只能靠自己,长峰坚定这想法。他要掌握证据,摆在凶手面前,然后质问他们为什要让无辜绘摩惨遭毒手。通知警察是那之后事情。
他用力深吸口气,再次向公寓走去。手心已渗出汗水。
他踏着比刚才快步伐接近公寓,绕到后面,边想着房间位置,边寻找窗户。伴崎房间关着窗户,上面挂着有些脏窗帘,屋内好像没有开灯,空调室外机也没运作。
可能不在家。长峰吞口口水。
他又回到公寓前面,决定按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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