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目之不及棺材背面,明堂靠坐在地上,满脸屈辱扯上不整衣衫盖住肩膀,遮住浑身烙印血红咒文。
近时会带来残酷恐怖感,似生似死,像丧尸。
“斜塔主人是变态吧。”破甲锥滑进手心,郁岸握紧刀柄,背后自然贴到昭然怀里。
教堂最前方钉着支两米来高黑漆木质十字架,十字架最下方坐着位衣着古典短发男子。
木质十字架中生长出数朵柔软灵芝,作枕托着男人头,他靠坐在十字架最下方,垂头闭着眼睛小憩。
男人耳垂挂对红字黄底符咒耳坠,喉结线条延伸进领口琵琶扣中,左手整条花臂从大臂延伸到半掌,由西方花纹自然过度到东方,头双尾白狐卧在他怀里,垂眼熟睡,四肢描画着血红咒文。
听到猫叫声,井宿先生慢慢抬起眼皮,从午梦中醒转,身子动,怀中白狐被惊醒,转身就钻进棺材空隙中躲起来,比老鼠溜得还快。
“有失远迎。”井宿先生用袖口扫净身上狐毛,郁岸隐约见他移动时身后拖出串残留鬼影,明明动作轻柔缓慢,却转眼间已行至面前。
井宿先生颔首作揖,面带微笑,耳垂咒坠摇曳。
先生儒雅清俊,身上自带种淡泊潇洒气质,然而略瞥郁岸和匿兰身上衣装首饰,全部madein斜塔,便笑说:“承蒙二位惠顾,厚情盛意感激不尽。小狐狸,拿些茶来。”
昭然开始还没看清,那千娇百媚挤在斜塔主人怀里毛绒抱枕是个什东西,只觉得形状有些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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