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啦——
鸟笼上罩布滑落,钟意晚站在其中,她被胶布贴住嘴,双手被锁链死死拷在笼架上,恐怖音管巨响贯穿她耳膜,她双眼布满血丝,精神被折磨到濒临崩溃,耳孔正向外淌出条细细血线。
那刻,不光钟少爷爆发出声愤怒到极点
这时,有位年轻人出现在金色大厅入口。钟意深脸色凝重,全然不顾大厅里警察,径直走进来。
海岛公司钟意深少爷只身赴约确可疑,叶警官按住堤蒙,眼神示意先观察会儿,见机行事。
昨日玩世不恭表情并未出现在钟意深脸上,他凝视着演奏台上郁岸背影,步步接近。折成纸飞机信函攥在他拳头里,信纸被攥成细细窄条。
郁岸坐在琴凳上,半回身瞥眼钟少爷,对他扬起唇角,拿下头上礼帽微笑示礼:“先生,要为你演奏最喜欢曲子《命运交响曲》。”
钟意深眉头紧锁,什都没说,不合时宜笑容瘆得人脊背发冷。
婉转高音。
现在并非表演时间,悬挂在空中鸟笼舞台由缝制流苏绸缎盖布遮住。
郁岸早已到场,坐在琴凳上,抚摸上下四排黑白琴键,翻阅泛黄乐谱。
蓝火虫漂浮在空气中,临时替昭然照看下孩子。黑色缠绕绅士手杖被放在风琴边,凤戏守在琴凳旁,根本摸不着头脑,小声问:“组长,看不出来你还懂艺术。”
“你没看出来地方多。”郁岸双手落于琴键之上,按下几个不同黑白键。
郁岸回身面对琴键,双手高举,重重落下,激情演奏场恐怖旋律,他虽然时不时装模作样看眼琴谱,实际上演奏出音乐只勉强和《命运交响曲》有百分之关系。
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忍受,捂住耳朵抵御魔音贯耳痛苦。
只有钟意深无动于衷,他听到这嘈杂节奏之间传来声微弱水滴声。
高空坠落下滴液体,滴落在洁净舞台上,溅开朵鲜艳血花。
钟少爷立即抬起头,眺望穹顶悬挂鸟笼,鸟笼位置被调整到距离管风琴音管最近位置。
管风琴恢弘阔大响声在整个金色大厅中环绕,不和谐聒噪旋律简直能震碎彩色玻璃。
几只蓝火虫被音波震得掉在地上抽搐,余下也翩然落地,把触须当耳塞堵住听觉系统。
这是完全不会弹吧。凤戏捂住耳朵,又不敢批评自己领导。
警笛狂响,叶警官带着堤蒙赶到金色大厅,携枪贴墙进入大厅内,排查番后,确定整个大厅最令人迷惑只有郁岸。
“郁岸,你想干什?”堤蒙警官直言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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