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幼时穿条裤子玩到大伙伴,关心你下却遭嫌弃,罢。”尔木岚起身倒水去。
“嗳,窗外是什东西在发光?”方士休戴上眼镜,匆匆站起来走到阳台边,窗外漂浮着几粒蓝色萤火虫,纯良无害外表充满迷惑性。
女佣尖叫和桌椅翻倒巨响接踵而来,方士休大感不妙,与傀儡师同冲出会客室,只见餐厅里片狼藉,水晶吊灯把圆桌砸出裂纹,黑漆漆房间里里飞舞着幽蓝色光点。
他看到位散发蓝光青年男性身姿,同时也被那蓝火青年透过凌乱发丝瞥眼,冷酷轻蔑眼神像在看具腐烂死尸。
青年每次变换动作,都会触发身上游走闪电,他以两道爬满刺眼闪电匕首作为武器,化身缕电火花从打碎玻璃窗中冲出去,散成满天蓝火虫。
跟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好。”傀儡师笑道,“方才席间无聊,给他们算卦,今夜怕要见血光之灾。”
“也算个退路。”方士休拍拍大腿,抚平衣衫下摆褶皱,“海岛公司人做生意是太野,从蔷薇辉石工厂那次合作开始就看出来,他们做生意不要命。”
“新世界生意哪那好做,弄不好惹毛几个大畸体家族,让们粘包跟着陪葬。”
“但是黄金生意很诱人啊,熊总不定割舍得下。”
“走步看步吧。对,给你药今天滴没?”
佣人跌跌撞撞举着烛台赶来,客人们都跑,地上零落着些焦黑碎块,散发刺鼻烤人肉味,肢体碎片勉强能拼凑成钟少爷身边那位大块头保镖形状。
熊总宴客私宅装有最精密畸体防护装置,可以自动启用防护电网,那些飞虫居然如入无人之境。
“是枯草萤巢吗,日御家族岗哨和刺客。”傀儡师侧耳倾听感受房间里残局,“昭然真会告状,这看来
“滴,持续刺痛,完全睁不开眼睛,疗效像假药。其实看不到东西也习惯,还有什必要耗费心力去治呢。”
“谨遵医嘱,别那多话。滴药是头等大事,天都不能漏,在新世界丢半条命才寻摸来药材,你可不能浪费。在郁岸身上吃过亏不能重现。”胃里隐隐作痛,方士休扶着沙发躺下,老毛病又犯。
尔木岚闭着眼睛,却因蝶变后与契定者千丝万缕联系,敏锐感知到对方状态。
他端正坐到沙发边,挽起白鹤长衫袖口,伸手向方士休疼痛位置摸索。
“去,干什。”方士休拍开他手,“自从契定后你都不怎对劲,少来恶心。去给倒杯热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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