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周围人议论说,女主人姓林,是本地山里姑娘,男是上门女婿,无父无母孑然身,死心塌地跟着女人,下地做饭样样不落,女主人怀孕之后,男就更勤快,端茶倒水还喜笑颜开。
但村民称呼男人从来不叫他名字,而是叫他“地精”。
郁岸结合语境琢磨半天,认为“地精”是他们在用土话描述畸体,因为他们说自从那个男人来之后,女人家就没再打过柴,家里却每天灯火通明。
女人姓林,火焰圭真名林圭,这巧吗。郁岸很快想通其中关窍,位雄性火属性畸体,与山野少女结合,说不定已经建立契定关系。
这场火灾是村里几个小孩放,也许起初并无恶意,群孩子听信谣言,说那男像孙悟空不怕火烧,于是趁人不注意朝窗里抛把火。
艺术品。
“这简单?”郁岸意犹未尽。
头顶玻璃月季植物少女享受着修改成美好结局故事带来养分。这株娇花只能听好事,听到坏事就容易嘎掉。
“你不需要多做什,有人已经将你身上能修补故事修补好。”溶溶月声音像玻璃相碰样悦耳。
“谁?”郁岸追问,可身旁火焰圭忽然发出声痛苦呻吟。
但不知是谁第个发现着火,没去救不说,反而用铁锁把那对夫妻家门锁上,后来村民虽然发现那把锁,却你看看看看你,谁也不肯去剪,大家围在门前,听里面那对夫妻哀嚎求救,却无动于衷。
只有火焰圭踹开房门提水救火,可为时已晚,那对夫妻躺在地上,女主人早已烧成团焦炭,男人紧紧将怀孕妻子护在臂弯里,身上虽无火灼伤痕,但也随着女人死亡而停止呼吸。
契定关系就是如此,契定者死亡,畸体必然随主而去。
郁岸走到极度悲伤火焰圭旁边蹲下,抱着膝盖发呆。
声响亮
他面前花苞还没表现出绽放迹象,火焰圭紧闭双眼,意识迷失在花中记忆里。
郁岸小心伸出食指,在火焰圭面前花苞表面轻触,眼前同样升起团浓雾,雾霭散开,入眼则见片低矮平房,砖堆瓦砌,郊野土路间时而可见背着背篓结伴而行布衣男女,是人类世界。
人们行色匆匆,往同个方向聚拢,山路尽头升起股浓烈黑烟,不知谁家着火。
郁岸蹑手蹑脚跟到近处,男女老少在村前空地围成圈窃窃私语,原是排土砌小平房失火,烧死房中男女主人。
火焰圭坐在烧焦土房墙外,满脸斑驳炭黑,两腿之间夹着泼空水桶,懊悔地捂着眼睛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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