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扫过好几个差不多雕塑,船上好些犄角旮旯都摆着这个。”王老头瘫坐在地上,满脸恐惧,“这是要摆阵作法呀,不吉利不吉利。”
“还有什地方有?”
“、还见过两个,后厨有个,们几个清洁工住地方也有个。”
“装没看见。有事,先走。”郁岸扭头就跑,顾不上再搜索剧院后台,而是直接返回来时住内舱走廊。
记得开始走廊尽头有幅油画掉下来过,自己趁着那阵骚乱跑,他迅速返回内舱走廊,检查那幅掉下来画作。
深处张望,里面空无人,只有尊等身比例石膏舞女雕像,踮着脚尖摆出优美造型,映在门上其实是雕像影子。
越来越弄不懂船主人装修思路,花不少钱用在这些前卫艺术品上,却摆放在客人没机会看见位置,之前走廊里整排油画也也样,挂在服务员们住内舱边,这些人上船是为讨生活,谁有工夫欣赏些不知所云艺术。
“你在女更衣室看啥呀?”王老头催他快走,“这个修船不懂行,乱布局,墙沿里出外进,还对着门口,老人常说尖角煞,这可不吉利,不在这里待久。你这孩子不懂事,不带你逛,你快走。”
“布局,这倒从没解过。”郁岸推开半掩更衣室门,独自打着手电摸到舞女雕塑前,摸摸她纤细手指,确实是石膏质感。
他用上几分力气,掰下雕塑手指,石膏外壳断裂,碎块掉落在地,露出里面截失去血色手指。
之前这里挂是幅蓝色海浪航船图,和其他画内容差不多,坠落后摔碎外面玻璃框,现在换上幅晚霞图。
郁岸僵下,立即缩回到墙边躲下,站远些辨认那具活灵活现舞女雕塑,石膏内部竟然裹着具女人尸体。
他回忆起上船时遇到那队身材高挑挺拔男女模特,当时他们身上沾满倒模材料,正在往洗浴房走,似乎是要做人体雕塑。察看舞女雕塑口鼻,大概是将材料覆满模特身体定型之后,又将鼻孔处封死,使其窒息而死。
王老头见他不听话往更衣室里面跑,便气喘吁吁跟进来,先是被里面舞女雕塑吓跳,然后看见雕塑手指处断截面支棱出来根发白手指,登时腿软,屁股坐在地上,险些吓厥过去。
“就说邪得很,报警,快报警。”王老头吓得屁滚尿流,舌头都捋不直。
“这里是公海,谁来救你。”郁岸捡起地上石膏碎片,按原来形状拼回雕塑手指上,伪装成没被破坏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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