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：“只能给你摸
下，你想摸哪只？”
五分钟后，蛤白：“走开，半夜发什
癫。”
昭然扔掉手机，关掉台灯，抖落掉衬衫，身体在黑暗中拉长变得庞大，蜘蛛似
密集长手支撑在床边，完全化为怪物身躯缓缓蠕动到床下地毯上，卷成个手球，咣当卧下，身体向外散射热量让整个房间都温暖起来。
这时昭然形状介于幼年期小手球和成年期游走白骨之间，每条触手都保持着最富有活力状态，皮肤坚韧白皙，手指细长有力，更像怪物中少年。
*
戏之王幻室不太样……
他快睡着时候，沙发背后伸出双手，轻轻把他从外套底下抱出来，平稳地走进卧室，给他剥掉纯黑兜帽，换上合身猫咪睡衣，放到熟睡小岸身边。
脱掉纯黑兜帽同时，枚挂坠掉
出来，黑白眼睛图腾悬在郁岸脖颈项链末端。
昭然托起眼睛项坠，这是大哥东西，大哥向不喜欢郁岸，居然会把位移之眼送给他，蛤白可以消耗能量制作位移之眼（最多同时存在三枚，第四枚位移之眼会顶替掉最早制作那枚），持有位移之眼人身边可以随时开启道通往蛤白身边传送门。
三枚位移之眼分别攥在三只小蝌蚪手里，方便接送他们上学来着，大哥那抠，怎可能把这东西送给郁岸。
四年后现实世界，昭然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，走进大老板办公室里，顶灯暖光从上投映到昭然身上，用桃心小皮筋束起长卷发便迅速褪去颜色。
“古县医院抓住护士和保安都送到鹰局？”大老板头也不抬，悠然自得地拿着沓标书审视，因为实习生纪年被植入炸弹芯片阴谋败露，漂移飞车公司陷入严重舆论中央，恩希市畸猎项目自然成地下铁囊中之物，“时常给鹰局送些抓捕审问指标，她们就分不出更多精力跟
们抢生意，左右鹰局就这些人手。”
“口供什都出来。”
“这有效率。那等会你让小齐去鹰局趟，问问情况吧。”大老板放下手里东西，“还有李组长和他儿子事也得尽
昭然把眼睛图腾塞回他贴身胸前，把郁岸揣在兜里手机和破甲锥都放在他枕边，坐到床头小凳子上，扶在床边看着他俩头抵着头昏睡，目光从两张模样脸之间徘徊端详，陷入凝思。
然后拿起手机给老板请个假，把今天夜班倒成白班，又给大哥发条消息。
昭然：“干嘛呢。”
蛤白没回，可能睡。
昭然：“哥哥，虽然有两个煤球，但也不想分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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