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叫你任务前说那种话。”郁岸背手挪到昭然身侧，撩开他衬衫，把沾满血
脏污双手贴到昭然后背上，在洁白皮肤上涂抹
个笑脸出来。
“好脏，别捣乱。”
“喔，生气
。”郁岸歪头从侧面瞧他，昭然把涮个差不多刀随手扔进便池里，又涮涮手套，然后掀起衣摆，看看自己被抹得脏兮兮身体：“嘶，郁岸。”
好久没被叫过全名，郁岸肩膀颤。
“
越想越气。”昭然拍掉手套上水，把他逼到生满腥臭水锈瓷砖墙边，“你是存心找茬，还是真觉得从日御镇跑过来，就为和你做场交易呀？”
戒线外，不要干扰们办案。”
叶警官目不斜视朝正确方向走去。群警员迅速跟上。
到达王技术员办公室时，走廊里弥漫着浓烈血腥味，办公室门口已经围圈看热闹职员，堤蒙疏散开人群，跟随叶警官走入室内。
办公室内休息房间中，王技术员尸体躺在茶水台上，血从桌面淌到地面，背后中刀，正面中两刀，背后刀口有电烧焦痕迹，胸前则无烧焦痕迹。
审讯前掌握漂移飞车内部信息关键证人身亡，首先会怀疑漂移飞车内部人员杀人灭口可能。
“要不是追着你个小混蛋满世界跑，早蝶变完逍遥快活去。小浑球没事找事，别逼揍你。”
压低嗓音斥责，郁岸却从中听出偏爱。于是边听训话，边目光游离盯着他垂落长发。
等昭然说完，他还在发呆。忽然，他捧起昭然冷白调脸，十指掌心沾满半干血浆，有恃无恐地亲亲他嘴唇：“面试官，会编小辫，回家给你编个。”
叶警官站在现场冷冷扫视四周，言不发，等待警员完成现场搜查，之后还要进行尸检来确定凶器。
熊总站在远处，疲惫地捏捏鼻梁。已经猜到是地下铁老板出手，防不胜防。
*
漂移飞车大楼附近公园小厕所里，昭然弓身在肮脏水池中简单冲洗刀上血迹，郁岸在边无所事事转圈，举着双手，满手满身是血。
“让你刀毙命，你在干什
，捅刀嫌不过瘾，还要关掉电再来两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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