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岸将自己手与他掌心相贴,手指根根与他交错,然后握紧,听他呼吸逐渐粗重紊乱,昭然喉结上下滚动下,眼睛被刺激得隐隐变红。
郁岸在昭然面前跪坐下来,凑到他发烫脸颊边,鼻尖贴近他颈侧嗅闻:“确猜测过这个可能。”
“知道们相遇是你诡计,但好像,只把与你相关记忆遗失。”郁岸双手搭在他颈后,上半身都和他贴在起,“你像老照片里被剪掉脸人,日记也不准提及你名字。”
自从午夜零点从存尸抽屉里醒来开始,切都变得不样,昭然是自己醒来后见到第个人,郁岸才不会相信他来到古县医院是个巧合,他在等自己,毋庸置疑。
“说谎人舌头要被钉钉子。”郁岸双腿跨到他腰间,坐在他怀里,亲他嘴唇,挑开他尖锐齿缝,哪怕舌头被割出细小伤口,让这个吻夹杂着轻微铁锈味。
己不是人类。
郁岸条腿跪上床沿,用螺丝刀尖挑起他背心下摆,挑高,雪白腹肌和胸膛,bao露在外。
腹部伤疤又裂开,伤口被反复撕扯化脓。除另外两处陈年浅疤之外,他身体实在找不出点瑕疵。
郁岸从正面审视到后面,突然趁其不备,从背后偷袭,抓住昭然左腕,拨开手套搭扣,将皮手套猛地掳下来。
光洁修长左手袒露在灯光下,指尖和骨节泛着粉色,指甲修剪成完美圆弧,看起来整齐干净。
他呼吸中木头香味在唇舌交织中渡过来,熟悉气味触及记忆,郁岸也终于有定论——棺木香。
那是年复年躺在木棺中沁入骨皮阴香。天长地久以海底木棺为家怪物,凄凉气味是他离开家乡时唯行李。
郁岸回应让昭然诧异。
不是恶劣玩弄,也不是恐惧顺从,他身体突然变得温暖起来,抱着他不再像用力握住颗炭或块冰。
昭然珍而重之抱紧怀里人,四肢都在微微发抖,控制不住,完全忘记切下流欲望和
昭然转过身面对郁岸,被这场处心积虑阴谋惊呆,他怕不是最初疑心时就已经想到这步偷袭。
左手晾在两人之间,昭然眼睛睁得老大,愣几秒以后,从脖颈开始,烫红颜色蔓到耳朵根。
他身上确实没有嵌核槽。
郁岸看看他手,再看看他应激反应,多手怪物也拥有两只特别触手,似乎是它繁殖器官。
“如果是这样话,”郁岸直白地摩挲他每根手指,沿着分明骨节摸到拳骨上筋脉,手指插进他指间,“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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