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然瞳孔缩下,然后肉眼可见地向红色变幻。
“……只能摘只。”不然会失控。
昭然另只手腕轻搭他后腰,面记着从小到大老被大哥戏谑手脏,面又希望郁岸不知道,因此愿意触碰这样肮脏地方。
“把灯关上,别直盯着看。”
看他,“走出门就被它们抓回来。”他指指地上小手。
“干嘛非要出门啊。”
“很无聊。”
“在家时候你怎不说无聊,可以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你在家就不无聊。”郁岸趴在昭然胸前,双手环到他脖颈后,无所事事摆弄破甲锥刀尖。
或许他只是无意识地在手里把玩,又或者破甲锥下秒就会洞穿自己颅骨,与这小鬼相处总会带给昭然种开盲盒刺激心情,时刻做好武力镇压准备。
郁岸脸颊时而蹭过他耳廓,小手们在厨房忙碌宵夜水声和洗衣房潮湿空气蔓延到两人之间,郁岸冰凉脸颊贴过来,呼吸在颈间轻微摩擦。
昭然闭闭眼,把臭小鬼从身上拽起来,按着后颈亲他唇角。郁岸没想到会得到回应,捧起昭然脸深深亲下去,舌尖率先撬开尖锐锋利牙齿,似乎在这个过程中被刺破,淡淡血腥味被起吞进口中。
郁岸拿起他手。
“摘手套。”他得寸进尺,低声讨要个不停,摸索着去扯昭然手套搭扣,或许是出汗缘故,不容易摘,郁岸便用嘴去咬,想咬住角拽下来,但匆忙中不慎咬到昭然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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