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给宠物小手伤口消毒呢,郁岸怔,地下铁会不会不准员工养这种小怪物啊,还是不坦白,于是敷衍应付:“在看电影。”
Boss:“别看不正经电影。”
“??”郁岸脸疑惑,怎就不正经,说看电影又不是看片。
面试官可能是担心电脑中病毒吧。算,回家好,免得他在外面还要担心自己家被拆。
郁岸换上衣服,把右手放到自己肩头,提起背包走出去,锁上门。
“昨天太困,差点把你忘。”郁岸把右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,搓净它皮肤上脏污,尽量避开伤口,右手逐渐适应,舒服地枕着拇指和小指享受淋浴。
污血都被冲洗干净,郁岸甩两下,揪块纸擦干。
右手呸呸吐两口纸屑。
郁岸找到医药箱,拿出酒精给右手挨个伤口消毒,右手痛得直抽抽。
“别动,感染你会烂掉。”郁岸不想让它乱动,就把右手夹在腿间固定,然后只手握着它,另只手用棉球给它消毒。
说过,现在别去碰他。”昭然压低嗓音中带着不满。指尖不停叩击地面,仿佛在忏悔罪行,磕头谢罪。
砰声,断手像鱼泡似被踩爆,碎渣喷射地墙,但很快就蒸发成团红雾,消散殆尽。
阵疼痛传到昭然自己手上,他冷声问:“谁还忍不住?”
藏在房间各个角落手看到这幕,纷纷害怕地躲到暗处,露出小截手指头暗中观察。
等郁岸从洗手间出来,昭然早已走。
门关,别墅角落里便传出窸窸窣窣响动,藏在犄角旮旯手全都爬出来,挤到窗边,隔着玻璃注视郁岸离开,羡慕
他边涂抹酒精,时不时回头扫视身后家具。
其实从进入别墅开始就有种异样错觉,总觉得这栋房子里好像有其他人在盯着自己似,让人心里有点发毛。
小手们偷偷摸摸藏在家具缝隙里,悄悄露出指头偷看,郁岸回头,它们就纷纷缩回去。
郁岸正忙活着,手机显示收到条面试官消息。
Boss:“……你在干嘛。”
“……有点丢脸,哎算,忘它吧。”郁岸揉揉压乱头发,忽然想起被自己遗忘在背包里宠物小手。
他跑到门厅,发现自己单肩包还扔在原来地方,纯黑兜帽套装已经洗干净叠整齐放在台面上。
拉开单肩包拉链,右手睡得正香,翻个身,小拇指挠挠掌心。
“还好,还没死。”郁岸拿起右手,飞奔到洗手间。
右手被甩醒,晕晕乎乎地动两下,突然股凉水冲到身上,让它打个激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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