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发后第二天,郁岸平静地买生日蛋糕,与妈妈面对面坐在餐桌前。妈妈用恐惧眼神看着他,坐立不安,直在发抖。
“吃下去,妈妈。今天是们节日。”那时郁岸是这样说。
女警严肃嗓音打断郁岸思绪,她正在询问昭然这里情况。
郁岸看向昭然方向,发现他直偏着头在朝自己这边看,好像在确认自己情绪是否还好。
昭然并未回答女警官问题,而是直言要求:“叶警官,把实习生手铐打开。”
羊头畸体尸体被警察们清理出来,整齐摆放在封锁街道边。医护和病人相继被疏散,在医院外救护车旁瑟瑟发抖。
两位佩枪武警把守间诊室门口,相关人员在里面接受简单问询。
口罩女警坐在诊桌后,还什都没说,身上那股威严气度就让房间内温度骤降。
她身侧站位身高接近米八金卷发女警,怀抱冲锋枪,负责保护长官安全。
郁岸低着头,注视戴在自己双腕上手铐,怎也想不通为什自己会被拷起来。
叶警官冷道:“确认无嫌疑后会打开。昭然,请你配合回答问题,监控显示你在畸体入侵之前就来到医院,并非接到求助才来此救援,给个理由。”
窥视鹰局属于针对畸体建立特殊机关,她们讲求以最快速度解决畸体案件,排除潜在威胁,在审问流程上并不会严格按制度走。
昭然懒懒坐上诊床,找个舒服姿势,摊手回答:“受伤,就近找到这家医院包扎下,发现畸体入侵后,进监控室,用医院广播告诉所有人躲进最近房间里,关紧门窗,躲到掩体后面,不要出声。”
叶警官又问:“监控室所有工作人员都受重击昏迷,是你做?”
“是啊。不听话乱跑都被打晕。”昭然低笑
但手腕上金属质感太过熟悉,如同把铲子粗鲁地将他深埋心底记忆挖掘出来。
他想起自己十四岁时,亲手把自己父亲送进医院ICU,只不过那时手段太简单,只是趁那男人睡觉时,将门窗封闭,拧开煤气阀门而已。
小孩子还不懂如何掩藏对自己不利证据,窗缝上胶带痕迹被警官察觉,最终他还是被揪出来,父亲也安然出院。
对于父亲,郁岸总共采取过两次行动,次“防卫过当”,次“故意伤害致人重伤”,每次都会为之付出惨痛代价,无论是自由上,还是身体上。但他永不放弃。
父亲真正死于醉驾坠崖,这件事和郁岸点儿关系都没有,至少切证据都显示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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