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
有办法做到那样？人类根本无法预测气体
行进方式，即使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预测，也只能很粗略地预估，就好像画在黑板上这些箭头——
青江猛然回过神，回头看着教室内。学生满脸困惑表情看着他，也有人讶异地皱着眉头。
“不好意思，”青江说，“不久之前，
家附近有
位老太太被大楼风吹倒，结果造成
骨折。老太太在被送往医院途中，气鼓鼓地扬言要去法院告人，但是，你们认为她想要告谁？”
他点几名学生，请他们发表看法。那些学生认为可以告大楼施工单位、都市规划负责人，但最后开始讨论大楼风到底是自然现象，还是人为制造
“傍晚六点之后有空，地点就由你决定。”
“好，那就七点在上次‘泰姬陵’前。”
“好，七点，是否需要准备什？”
“不需要，可能会检查你随身携带物品，所以希望你最好不要带危险物品。”
“检查随身物品？为什要这做？”
青江感受到手机在内侧口袋振动时，有种预感。他走在走廊上，接起电话。
“是开明大学桐宫，”对方说，“是青江教授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前几天失礼，请问现在方便说话吗？”
“请长话短说，马上要上课。”
“你来之后就知道，那就晚上七点见。”桐宫玲说完，就挂电话。
青江注视着手机屏幕片刻，关掉手机电源。学校规定，上课时要关机，但几乎没有学生遵守这个规定。
这堂课要分析都市地区大气污染结构，青江站在讲台上，在黑板上画两栋高楼后开始进行说明：“像这样，道路位于巨大建筑物之间状态称为streetcanyon，也就是街谷。各位同学应该知道，在这种状态下，会产生特殊风，但是，受到建筑物高度、密度、道路宽度和当时气候影响，产生风也千差万别。通常是在吹和道路呈直角风时，视为典型状态。”青江在黑板上画上又补充好几个箭头，但在画箭头同时，脑海中浮现个景象。
白色烟雾像蛇样向自己方向前进。
他至今仍然难以置信，觉得是眼睛错觉，或是自己在做梦，但那是千真万确事实，既没有诡计，也没有机关，只是纯粹物理现象。
“好，那就有话直说。你今天晚上有空吗？差不多两个小时。”
“有什事？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认为是上次回答，没问题吧？”
“没问题。请问你时间方便吗？时间和地点可以由你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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