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尤心脏顿时沉入海底,无端恐惧渐渐掌控着他思维
词。”
王尤唇瓣死死抿着,到底不敢再说话,眼珠子转两下后,才突然又说:“将军,今日遇见个名叫邢无国人,他曾经做过鸦-片生意,种植过,是个人才,您不是说希望有东亚共荣吗?有他这样个有经验国人在,也好在地方上行个方便。”
日向将军这回连连点头,称赞道:“王桑,就是要继续这样!为们皇军效劳,皇军不会亏待你!”
“是!”王尤看看日向将军脸色,觉得此时说这个事情,比较能够得到同意,便又说,“将军,知道错,以后再也不为急功近利,忘将军教诲,可是将军,咱们也要防着王家啊!不能让他和那位陆玉山走得太近,他们两方要是合起伙来们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贪多少!咱们又出人又出力,他还在们眼皮子底下欺瞒皇军,实在是不得不防啊!”
日向将军摸摸自己下巴,仿若沉思看着王尤,声音缓慢道:“那王桑意思是……”
王尤刚从医院赶来,身上还有不少血点子,双手也满是血,别人血,但他来不及清洗,就被日本兵通知来见日向将军,来后挨顿骂不说,心中想要求东西也还没有开口,不知道求不求得到。
他微笑着点头哈腰着,当真像是条为主子忠心耿耿狗:“将军,小人现在手里头,刚好抓住那对顾无忌哥哥,顾葭,这位先生不得,正是陆先生养兔儿爷,宠爱非常,只要手里有这个顾葭在,咱们放出话去,还怕这人弟弟顾无忌不自投罗网?那陆玉山也肯定不敢随随便便撂挑子不干,更不跟跟们皇军耍花招!”
日向将军思索片刻,冷淡说:“这和王桑之前所说话,有些不同啊……之前王桑可是信誓旦旦说着应该拿住弟弟顾无忌,说得头头是道呢。”
王尤面不改色:“那时有那时委婉做法,现在有现在理由,现在哥哥顾葭正受殃及,腿上好大个窟窿,血流不止,只有咱们皇军才有那消炎药物盘尼西林!”
日向将军并不打算追问到底,目前可还没有能够将王尤取而代之那好用狗:“原来是这样,可这个事情这好办呢?那消炎药可是给光荣皇军战士用,般士兵也用不上,得有品级才能用,他个男人养兔子,没便没,你不说,们也不说,谁能知道,先拖着吧,把血止住,十天半个月后若是还没有见到要东西,就让他自生自灭,若是在此期间看到要东西,那消炎药也不是不能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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