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糟糕!
顾葭记起自己刚又和无忌花大笔钱,买过年礼物——那想给陆老板刺水蛇墨水——真是太不应该!
还有,顾葭发现自己现在口袋里没多少钱,往年自己都是直接从生活费里拿几千块钱给弟弟,今年他生活费被克扣得几乎没有,来到京城后,抽屉里钱也被乔女士拿走,这些天他更是都住在饭店没有什花销,所以这压岁钱从哪儿来啊?!
顾葭下意识看向陆老板,陆老板方才还觉着顾葭看自己眼神让他心动,如今这眼神却是盯得他有些心脏梗塞……
陆玉山干咳声,努力想搞清楚这回顾三少爷要表达什情绪给自己,但死活没有猜对,及至车子到乔公馆外面,顾葭让弟弟先进去,说:“无忌,你先进去,有点事儿想和陆老板说。”
来京城办事,没能回家真是可惜。”
陆玉山笑笑,他眼窝很深,在这样视野昏暗模糊车内便犹如西方画上人物,他说:“不可惜,好歹是把要办事儿办好,没办好可是根本回不家,办好才有机会回去。”
“陆老板果真不愧是做大事人,这样豁达,就不行,觉得每年次大年三十,都要和家人在起守岁才好,这样才算是结束,才算能有个新开始。”顾葭歪在弟弟肩头,说着说着,很有些感慨,“不过今年总觉得……有些仓促。”
顾无忌沉默瞬,搂着哥哥肩膀手轻轻拍拍,低头下去亲亲顾葭额头,满满都是溢于言表抱歉。
顾葭立时安慰起无忌来,正色看着顾无忌说:“别这样,除不在家里,其他什都很好,最好样是们在起,只要们在起,哪儿都好!哎呀,无忌又长大岁啦,哥哥今年也要给你压岁钱,要比去年多点才行。”
今年顾无忌二十五岁,正是脱离少年,进入青年时期,且不论顾四爷在京城那些私密风流韵事有多少,手上人命有多少,干脏事儿有多少,在顾三少爷这里,律是瞧不见,他只记得弟弟今年还小,才二十五岁,是顶年轻顶年轻孩子,还是个孩子。
“好啊,那今年给哥哥压岁钱也多些好。”
顾葭听这话,连忙说:“哪里有你给道理,去年收都是破例,你再乱来小心咬你。”
顾无忌痞笑:“你咬吧,反正是要给,不然赚那些钱等着发霉吗?”
顾葭立即恨恨不看顾无忌,他心中还惦记着今年弟弟亏钱,没仓库里货,又没顾府铺子,自己身为哥哥,自然是该给弟弟省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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