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毫无牵绊,为所欲为,那便不是人,因为或者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,不如去死。
陆玉山从前便是这样个‘不如去死’东西,生命意义在于和王家对着干,不死不休,除此之外便是赚钱,然而钱虽然越来越多,他拥有得越来越多,却也渐渐发现自己赚这多钱不知道干什,很没有意义……
如今这两位夜谈者倒是有唯共同点,他们羁绊都存在于个人身上,因此哪怕对对方都有些看不顺眼,却也还是能够冥冥之中认同对方话。
“话说回来,不是借江入梦车子送顾葭去医院吗?半路上就碰到‘劫道’,也不知道是哪儿来团伙,把司机打死,车子翻就瞬
八面玲珑样子,也有资格沉默。
顾无忌看陆玉山眼,无形威慑力铺天盖地朝着后者压去:“既然不愿意说,陆兄又何必在外面等这久?”
陆玉山右腿霸气搭在左腿上,边喝茶边回答顾无忌上个问题:“其实很简单,你哥突然想起火车站有个熟人要接,所以让江入梦找人去接下,当时们三人在厕所,你哥他啊……很不学好呢……”
“怎?”顾无忌不自觉皱皱眉,既讨厌听见别人贬低哥哥,又知道很多事情当事人诉说总是会省略掉不想说,会美化自己,会无心失去客观描述。
“你哥很喜欢和别人开些似是而非暧昧玩笑,于是江入梦就做点儿什符合当时情况事情。”陆玉山半遮半掩说,他清楚自己若是说太仔细反而没什效果,就是要这种给人留有想象空间描述才能够无限放大顾无忌心中不满。未知,永远是最可怕。
果不其然顾无忌神色有些难看,但很快就平复,说:“是吗?”
“没有别意思,只是觉得顾三少爷有些时候和乔女士很像,比方说昨天晚上请宴……”昨晚请宴,乔女士和顾葭是最受瞩目两个人,是两个中心,都是样好人缘儿,样特别爱说俏皮话,对谁都很有情谊样子。
这话恰好挑起顾无忌心事,顾四爷老早就觉得哥哥和乔女士待在起时间太久,很多坏习惯都是乔女士传染给顾葭,很多事情乔女士更是绑架着顾葭来满足自己,还有小时候非要顾葭学唱戏讨好顾文武事……
桩桩件件都恶心着顾无忌,若是可以动手,顾无忌能当场毙对方!然而他不可以,他若是那做,哥哥不会原谅他。
这就是生而为人身不由己,只要是人,便有牵挂,有梦想,有目标,也有遗憾和秘密,有不可说不可得不可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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