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三少爷很少想这深刻问题,如今忽然想到,可他似乎除难过,没有什法子可以改变,也不能改变,他不如那些文笔斐然,下笔如有神文豪那样,三言两语,在既讽刺社会又能够不让当局抓到把柄情况下,让读书人看潸然泪下。
这种精神是种以及广传递,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。
“确,就看不惯那些成天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人,但码归码不是吗?”陆玉山再次掌控话题主动,轻而易举又让易宛秋将视线从顾葭身上挪开,“顾兄你也知道,大好人个,那高自己没有门路,他便自告奋勇,说和你认识,你又是再好不过个人。”
“对顾三少爷好,那是顾三少爷值得啊,说实话,三少爷今日开这个口,当然是要应下,只要材料交齐,等个十天左右再送去巡捕房备案就行,好说好
上,他们之前申办也并非是批准,投稿过去人家也不定接受哇。”
陆玉山高深莫测笑道:“那真是巧!今日与顾兄前来,可不正是为找总长您批个新办报社嘛?”
“噢?是陆兄和顾兄合伙办理?”
“那倒不是,而是受人之托。”陆玉山这话跟找心理医生咨询时候,开场就是句‘这是个朋友故事’样,大家心知肚明。
“哦,朋友啊,哪位朋友竟是能让顾三少爷和陆兄块儿来作保啊?”
“就是个朋友,他叫高,是华清大学学生,来到天津后就准备要办报社。”顾葭说。
易宛秋想想,忽然笑道:“这还真是巧,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,哦!对!报纸上似乎有写啊,就是那个凶杀父亲学生朋友嘛。顾三少爷,不是劝你,你可不要和这些穷酸读书人走太近,他们都脑子不太正常,成天唧唧歪歪无痛呻吟,有本事他们都当兵去啊!真是天天吃饱没事儿干,只知道抗议抗议。”
顾葭不置可否,每个人选择路不样,若是大家都当兵去,那文学界也不会有这精彩世界。
换个角度来讲,顾葭认为精神上荣辱与共和是非观比打仗更重要,连这些列强划分租界,被国内各地赔偿后,都晓得让那些地区不许再说汉语,而是学习他们国家语言,而反观国内到处都是上不起学孩子,童工倒是茬接茬。
长此以往下去,顾葭几乎都能想见未来是什样子,慢慢慢慢地,大家或许都不会说汉语,然后大家都不会用毛笔写字,都看不懂那些美丽诗句是什意思,到那时,才是个国真正消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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