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无忌当然不怕那个老不死段老爷,可他势力大部分在京城,这边是陈传家比较说得上话……
“不用担心,都联系好!”顾葭全盘托出道,“其实今日出门,是找陆玉山谈合作去,他虽然不记得,但也是个好人,把这个给,大概是想要报恩吧。”
顾葭边说,边指指自己脖子上玉章,说完又揉揉自己被咬两口地方,说实话,这两口咬位置非常尴尬,好在他不必光着膀子被人瞧见,不然若是被白可行瞧见,定是要打趣他‘昨夜给谁喂奶?这牙口忒好吧,啧啧’。
提起陆玉山,顾无忌也点点头,虽
好,时当真控制不,说道:“你别这个表情,都说,不过就是想和朋友开报社,想要用自己办法来救丁兄!今日你们所说方法,恕不能苟同。”
说到这里,顾葭退后,和顾无忌分坐在浴缸两头,脚抬起来让脚底板踩在顾无忌脚底板上,用力推推,又说:“当然,没有说你不好意思,只是……丁兄他总不能平白蒙冤,有些事情,不能将错就错,这样不对。”
认认真真和他解释顾葭,在顾无忌看来就像是小时候站出来对那些欺负他孩子说‘这样不对’顾葭融为体。
顾无忌释然笑下,打断顾葭还想解释什话:“知道,是错,哥,你按照你想法来,百分百支持你,你不要怕告诉啊,你说什,就算说太阳是方,也百分百站在你这边,你是哥呀,没有人比你更重要。”
顾葭很是感动,他喜欢这样与弟弟谈心,好像弟弟消失三个月担忧在这刻才终于不见,他对弟弟张开双臂,就像今日弟弟在火车站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那样,说:“要抱抱你!”
顾无忌便非常配合扑过去,脑袋埋在顾葭怀里,然后口咬在顾葭胸膛上!
“啊!”顾葭笑着说,“别闹!”
顾无忌两边咬个对称才作罢,说:“这是惩罚,谁让哥你骗?”
“这哪里是错?谁让你下午和他们站在道,不想让你不高兴嘛。就只好悄悄办。”
“可你办报社需要钱,这不是小数目。”顾无忌想是,即便大家都义务提供劳动,报社运转没有钱也是弄不下来,很快就会被查封,毕竟哥哥要做报纸绝不是段老爷希望看见报纸,人家有钱使得鬼推磨,他们这边虽也不是纸糊老虎,可哥哥意思显然是不打算,bao露身份,要暗地来干番大事,这就必须要有人愿意和段老爷打擂台,愿意为哥哥保驾护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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