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女士醉酒之后,把怨气都撒在小刘身上,清醒时候,就又很喜欢逗弄小刘,或许是蛮享受孤独时光里有个小孩子对自己全心全意喜欢,又或许她从这里能够找到自己还是很有魅力自信,于是高高在上看着小刘沉迷,偶尔怜悯提醒,偶尔冷眼旁观。
“只是想要直跟着太太……”
“那可不行,等去京城,若是情势大好,就再也不回天津卫!”乔女士豪言壮志尽在此言,“京城可比这边儿好多,那可是皇宫所在,先生也在,他在哪儿就在哪儿。”
小刘慢吞吞抹匀雪花膏,听见太太提起那个根本没有过来几回先生,落寞垂下眼睫,言不发。
另边,顾葭果然心绪不宁,总感觉自己是辜负乔女士坏人,然而情势所逼,他做这样事情就做到底,大不回去再好好弥补。
坐在沙发上,太太便拉他坐下,让他把珍珠放在个小篮子里就道:“来,伸手。”
小刘发汗手心在裤边蹭蹭,随后才伸出去,太太就挖坨雪花膏放上去,道:“自己好好搓搓,记得每天都要涂。”
小刘红着脸,又低下头,满眼都只有太太好,连自己姓什都快要忘记。
乔女士太解这小刘,看这小刘举动、表情就能明白小刘现在又沉浸在什幻想里。
果然啊,还是个孩子。
正这样想着,医院也便到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这自称是陆玉山哥哥人也将陆玉山送来玛丽亚医院。这医院门口依旧冷冷清清但医院内部却是热闹非凡。只见医院院长不知道是什时候接到通知,早早站在医院大堂里,和三四个穿着白大褂医生块儿堆满脸笑意等待多时。
陆云璧不苟言笑,但遇上医院院长,却是突然来精神,快步走过去,顿叽里呱啦说串鸟语。
顾葭听不懂,顾无
“过几天就要随小葭块儿去京城,你和桂花就在家里守着,桂花那丫头虽然伶牙俐齿很不饶人,但也是好心肠姑娘,你要不要和人家好好接触接触?外头那些小子们十六岁就结婚,你不着急?”
小刘擦手动作顿,说:“三少爷都不急,也不急。”
乔女士则说:“小葭自然是要再等等,等他继承顾家财产,他弟弟又是个能干,到时候要什千金小姐没有?现在娶亲,小葭才是亏!”
“你不样,你是个下人,还不早点结婚生子,要等到什时候?”
“不要成天想些有没,呀,当你妈都足够,你难不成要看着你妈过辈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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