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葭眨眨眼,不信:“怎可能?他不是大商人?”
“是啊,但他就是懒考虑每天起床后穿什呀。”
“你想多,照你这说,他赚那多钱是为什?”顾三少爷边说,边寻找和这套衣裳配套文明棍,现在很多摩登青年都爱出门拿根文明棍,连住在静园里皇帝都是随手拿着,可见有多流行。
星期五听见顾葭这句问话,许久没有回答,他看看自己双手,等到顾葭把文明棍也放在床边,才对着走到面前顾三少爷说:“谁知道呢,或许只是为赚钱吃饱饭。”
顾葭笑,摇摇头:“不反驳你,因为大多数人最初赚钱不管是什目,都会花很大部分在吃上面。”他严谨说。
今日事发突然,顾葭是怎也不愿意陌生人进来,可顾葭又想,如今星期五也算不得是陌生人,他在那样险境里保护过,该视他为生死之交才对。
因此生死之交来弟弟卧房找合适衣裳,这没有什不好。
顾无忌许久没有来天津住,但房间里还是非常干净,大床上铺着软绵绵厚被子,枕头却意外叠五六个在上面,摆放很好看。
角落里堆满杂志和奇奇怪怪小玩意儿,但因为被人整理很好,所以看着并不乱。
衣柜是占据整面墙大型订做衣柜,打开后可以看见里面各种各样大衣和毛衣、衬衫,可见衣柜主人是很爱打扮。
星期五‘嗯’声,便听见顾葭继续道:“好,你在这里换衣裳,也回去换,快点啊,等会儿再与你说那第二
不过星期五在看见顾葭对这个衣柜如指掌、对每件大衣都如数家珍时候,忽然又意识到,或许不是这个衣柜主人很爱打扮,而是这个顾三少爷很爱打扮他弟弟。
星期五还记得顾葭与那位弟弟打电话时神情,会儿哭会儿笑,倒不像寻常兄弟,其间感情很有些问题,但又是外人无从得知。就像顾葭总很在意自己肚子上疤那样——都是秘密。
就在星期五思索这些时,顾葭总算是找好要给星期五换衣裳,他对段老先生说要换衣服,当然是要换,还要换合适,换好,这样才不会遭到怀疑。
只见他手里拿着件藏青色纹金色祥云图长袍,配个深蓝色兔毛背心还有顶黑色薄呢帽,说:“这套好,应该是配得上那陆老板身份。”
星期五看就知道这套衣裳值不少钱,点头,而后又似乎无意地道:“好是好,但可能那陆老板不是个喜欢穿着打扮人,年就两套衣裳换着穿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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