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后悔?”星期五似乎觉得很有趣。
“悔不当初,肝肠寸断,欲哭无泪……”
“好好,懂,不必再说,不过你就这担心吗?为什?不久块儿吃饭听戏。”
顾葭觉得星期五是不是没有脑袋,或者脑袋里面全是水:“你忘?你不是陆玉山!现在你冒充人家,那段老爷是认得陆老板,你和陆老板根本就是两个人,你不知道陆老板是什秉性,也不知道他有什习惯,什喜好,你到时候露馅可如何是好?”
“不会,你信。”
是如何回到顾公馆,顾葭已经记不得,他从车上下来时候还在生气,句话都没有和身后星期五说。
星期五却似乎很不在意,洒脱很,围着顾葭笑道:“你板着这个脸做什?又不是天要塌。”
“……”顾葭不理他,进公馆后就只对桂花说,“桂花,饿。”
桂花见状,察觉到三少爷心情不好,把手里钱往口袋里掩掩,装很是开心样子,道:“哎呀这真是巧,方才马大爷刚从银行回来,说是钱都拿回来,还顺带买小米,锅里正熬着,三少爷您等上等,会儿再给你夹两个泡菜,保准好吃。”
顾葭听见钱都回来,也就没有追究什,只问:“那现在可以申请这个月零花吗?”他手头半分钱也没,自觉可怜很,眼巴巴望着桂花。
顾葭摇头,忽然‘嘶’声,嘟囔道:“不行,你急屁股疼,不想和你说话。”他刚才坐沙发力气太大,导致根本没有好尾巴骨瞬间开始彰显存在。
星期五突然笑下,眉眼俱是发自内心快乐:“正常人大都是急脑袋疼,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顾葭也发觉自己这话很有让人打趣余地,但被星期五这样笨蛋说脑袋长在屁股上,还不如挖个洞把自己埋来痛快。
他和星期五斗嘴时候,桂花已经去厨房把刚熬
桂花扬着脸,脸‘你觉得呢’。
顾葭便叹口气,说:“这回是真有急用,不然可不敢来烦你。”
“怎?”桂花瞅瞅跟回来星期五,说,“发生什?”
星期五耸肩,十分自然坐在顾葭对面,手放在独个儿沙发扶手上,另只手手肘支撑在上面,手背微微抵着脸颊,深邃眼就这盯着顾葭看,道:“三少爷可能是找不到穿去听戏衣裳,所以比较苦恼。”
顾葭皱眉,道:“说换衣裳又不是真换,那是为给你拖延时间才说话,你这人倒好,还完全不紧张,真是后悔当时让你冒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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