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球?”或许是突然听到个意想不到词,森川露出副莫名其妙神色,“这个跟案子有什关系?”
高间向他说起死亡信息事,森川还是吃惊样子,但却说对魔球这个词没什联想。对
“你房间里有锯子吗?”
“锯子?那倒是有……”说完,森川不快地收紧眉心,“你是怀疑用那把锯子把须田手臂锯下来吗?”
“哎,别生气。是为调查,今天晚上想去把那锯子借过来。”
森川于是脸不快地从裤兜里掏出钥匙,放在高间面前。
“这是公寓钥匙,进玄关,鞋柜上放着个工具箱。你随便检查吧。”
森川重重地叹口气,说:“在北冈葬礼那天。那之后有些忙,没有参加棒球部里训练。在课上也没打过照面。”
“须田对北冈被杀事说过什吗?”
“没有,”森川摇头道,“们没有谈过这件事。对他说以后就不好办,他就只是回答说总会有办法。”
总会——他究竟打算干什?高间思索着。
“须田右臂被锯断事,你也知道吧?”高间问道。
这日将近晌午,高间和小野来到开阳高中接待室。窗外操场上,上体育课女生正在打排球。她们应该也已经得知武志被杀事。
阵敲门声响过,森川走进来。他打过招呼,沉默地坐到沙发上,两手做出擦脸样子。
“校长现在应该很慌张吧。”
高间开腔道,森川则脸疲惫地点点头。
“被狠狠地骂通,说是监管不力。真想对他说,不过是个棒球队领队罢。”
高间目光落在那串钥匙上半晌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拾起钥匙,递给旁小野。“钥匙马上就还给你。”
“队员们家里也去其他警察吧?为借锯子。”
高间没有回答,但确如森川所言。锯下须田武志手臂那把锯子,只要看血液反应就能马上知晓。
“换个问题。”高间说,“魔球这个词能让你联想起什来吗?恶魔魔,棒球球。”
森川皱起眉头。
“这是为什,凶手为什要做这残酷事情?”
“关于这个,你能想到些什吗?”
“痛恨须田右臂人可多。但这是另层话。”
高间回想起,有个侦查员说过同样话。
“队员们表现如何?”
“他们都很惊慌,这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有很多东西想问。”
“问吗?还是问队员们?”
“两者都问。你最后次见到须田武志是什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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