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问什,对北冈学长又不熟悉……跟警察
“哦。”
志摩子打算去做饭,收拾起服装裁剪工具。
志摩子和须田正树结婚,是在她十九岁时候。正树比她大七岁,在家小电气工程公司上班。双方都没有亲人,就在间小小出租屋里开始生活。虽然不能指望过上奢侈生活,但日子每天都过得很充实。
在他们结婚第七年秋天,正在家中等待丈夫归来她接到噩耗。来报信公司人员告诉她这实际上是因公蒙受不幸。这是起触电事故,据说正树触到带电电容器。报信人说,当时已经无可挽回。
志摩子拉着只有五岁和六岁两个儿子跑向医院,途中泪流满面,几度失声呜咽。
勇树从学校回到家时候,志摩子正在做着服装裁剪副业。平时这个时间,她都是在附近工厂里操作缝纫机或做机织,但今天很早就完工。
“听说今天出大事?”
志摩子对着脱鞋正准备上地板勇树说。北冈明之死,她已经从附近主妇们那里听说。
“哥说什吗?”
勇树注意着推拉门对面,压低声音问道。武志已经回来,正在隔壁房间里躺着。或许是因为看见武志运动鞋,勇树才注意到。
到达医院时候,正树脸已经被蒙上白布单。志摩子边叫着丈夫名字,边紧靠着他哭泣。懵懂勇树看着母亲样子也哭起来,把护士眼泪也感染出来。武志没有哭,而是握紧拳头站着。
从那以后,志摩子生活改从前。为两个儿子,她必须拼命发疯似干活。而两个儿子也从没有奢望过什。二人读小学时候,她给武志棒球手套和棒球,给勇树百科辞典,仅此而已。二人要考高中时候,她本想让武志进棒球名校,让勇树进升学率高学校,但最后两个人选都是本地高中。这自然是两个人主动提出来。
“虽说是警察,可比想象要朴素多。不过目光很尖锐,可能是因为工作关系才变成那样吧。”
勇树说话间,推拉门被唰地拉开。武志背对着没有开灯、片黑暗房间,俯视勇树和志摩子。
“警察问你什?”武志问道,声音低沉。
“没,什也没说。”
志摩子摇摇头。武志回到家,什也不说就进里面房间。
“是吗……学校里来警察,听说哥哥被叫去。”
“被警察叫去?真?”
“回来时候,也跟那个警察说话。他好像很快就明白是他弟弟,说们长得很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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