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何听到他笑声,忍不住回过头来:“可痛快!”
“痛快!”虞钦将脸埋进宴云何颈项:“再也没有比现在……更痛快时候。”
宴云何反手摸摸虞钦脑袋:“大同酒也很好喝,下回带你去。”
虞钦搂紧宴云何腰,颔首应答。
所幸仍有漫长年华,携手共赴,同赏春光。
虞钦自觉还好,往日体内沉疴难愈疼痛,好似都消失得干二净,只感到前所未有轻盈。
“走,带你出去。”宴云何道。
这是竹屋又进来个人,隐娘气道:“宴云何,都说兄长这时候不能骑马,你别胡闹!”
宴云何不甘示弱道:“谷主都说,他睡得太久对身体反倒不好。何况同他共骑匹,有护着,他怕什。”
隐娘:“总之就是不许!”
面色惨白地谢过谷主,倒让谷主笑道:“不知道还以为遭罪人是你呢?”
“倒希望是。”宴云何说完便匆匆进房间。
可惜虞钦当时并未醒来,直至三日后,他才彻底苏醒。
睁开眼时,虞钦已经不在原来房中,他身处间竹屋之中,耳边鸟声阵阵,鼻尖花香扑鼻。
坐起身,眼前是洞开竹窗,窗外是药王谷大片花海。
直至骑至株桃花树下,宴云何带着虞钦下马。
宜人春风下,落花纷纷,宴云何取下系在马上那两根祈福带,对虞钦道:“们起写好,再同系到这树上如何?”
直至系到桃树上,宴云何才好奇问道:“你写什?”
虞钦不
宴云何同虞钦对视眼,皆从彼此眼中看出对方意思。
下瞬宴云何把拉起床上虞钦,两人快速地跑过隐娘,奔出屋去。
不远处立着匹踏雪乌云,系着祈福带与将军铃。
宴云何先骑到马上,虞钦紧随其后,待隐娘追出来之时,只听铃铃作响,马上二人便如同风般卷出去。
虞钦身着白袍,黑发飞扬,前所未有痛快让他忍不住放声笑出来。
时至四月,春日已知,在他不知不觉之时,那些花仿佛夜之间都盛开。
竹屋里空空荡荡,没有人,虞钦有些心慌,哪怕这画面美好像个梦境,但没有那个人,这便不是美梦。
吱呀声,竹门被推开,虞钦回过头,看着宴云何身红色骑装,匆匆走进来,看到他醒过来,立刻笑着奔到床前:“你终于醒,再不醒都要错过花开时节。”
虞钦同样笑:“花开时间还长,怎会错过。”
宴云何给他喂些水,又让他吃几口桃花酥:“身体感觉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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