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用内力排解。”虞钦很认真地问。
宴云何刚想说,这药对身子不
“为何?”话音刚落,虞钦就晃晃脑袋:“怎觉得有些晕。”
宴云何将瓷瓶夺下,塞好瓶身,欲言又止道:“这是寻大夫开药。”
宴云何将人扶到床边,上回小周大夫不只给他这样东西,是让他连吃两样。他不清楚只用其中样,会是什样效果。
更没想到,虞钦会误闻这药。
“你有没感觉身体无力?”宴云何担忧道。
虞钦声音透着屏风,有些朦胧:“伤养好?”
宴云何本因口干舌燥,正在喝茶,闻言险些呛到。他有时觉得虞钦经不得半点逗弄,有时又觉得这人实在大胆。
他起身在房中兜转,寻到小周大夫留给他东西,握在手里,思考着是不是该另寻处,先做好准备时,身后便传来声音:“你在做甚?”
宴云何手抖,瓷瓶就落在地上,滚出去。
他回过神,虞钦头长发拢在肩侧,鬓角沾些湿意,只着中衣。
心,弹记。他手劲大,弹得宋文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宋文捂着额头:“大人,很痛啊。”
“赶紧去办,再取套衣物过来,记得要用上好料子,宫里赏赐给布料不是才做好新衣吗,记得取过来。还有水送来后,没有吩咐。你们谁也不许进来。”宴云何吩咐道。
宋文听明白:“虞大人要在侯府留宿?”
宴云何眼中仍有欣喜:“嗯,他舍不得你家大人。”
虞钦坐在床边,摇摇头:“只是有些热。”
宴云何松口气:“你试试看,能不能用内力将这药性排出。”
虞钦没有动,只是平静问他:“这是你上次说那助兴药物?”
宴云何脸上有些烧:“算是吧。”
虞钦瞧着更冷静,要不是他颈项都红透,宴云何还以为这药性没有发作。
仍是神色淡淡模样,却又似染过红尘风雪,瞧着比以往更加……让人想要冒犯。
虞钦低头拿起瓷瓶:“这是什?”
宴云何忙伸手想将瓷瓶从他手中夺回:“什也不是。”
虞钦却抬手躲,将那瓷瓶打开,凑到鼻尖嗅嗅,被味道冲得眉心微皱。
宴云何慌:“这可不能闻!”
宋文不是很信:“难道不是大人你强留人下来?”
宴云何:“……”
宋文:“知道,小这就滚。”
热水送来后,宴云何隔着屏风听里间水声阵阵,心头痒得厉害,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要帮忙吗?”思来想去,犹豫许久,等里面水声都快停,宴云何才扬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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