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将玉佩在指尖把玩,低声问道:“你不肯告诉吴王背后是谁,可是因为那是识得之人?”
“宴大人认识人那样多,怎会是因为这个。”虞钦顺势牵住他把玩玉佩手,指尖插入指缝,紧紧扣住:“不过是还未到时候让你知道。”
宴云何用剩下只手拍拍虞钦侧腰:“送你东西,可要记得带好,这玩意若是用来打鸟,那可是相当好用。”
虞钦笑,月色朦胧于他眉眼,让人感觉好似突然远不少,宴云何不喜欢这种感觉,他偏要将人拉入凡尘。
他这想,也就这做。
“比起这个,冬狩场上还需万事小心,毕竟刀剑无眼。”虞钦叮嘱道。
宴云何神色不变,好似没听出异样:“到时猎物定会多得挑花眼,得仔仔细细地看,才不会有所错漏。”
虞钦终是起身:“天色不早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罢他从袖中掏出瓶伤药,放于桌上:“日三次,会好得快些。”
宴云何挑眉道:“这又是哪来,吴伯给?他老人家没被吓着吧。”
有时候也磨人得很。
比如现在话说半,又不肯告诉他缘由,他如何能猜到。
虞钦好似就喜欢他苦恼模样,叫宴云何无可奈何。
“马上就要冬狩,你想要什颜色皮子,给你留意。”宴云何每年都是狩猎场上魁首,年少轻狂时不懂忍让藏拙,由着自己心意大出风头。
被永安侯说许多回,就是不改。
粗,bao地吻咬虞钦唇,将亲吻变得激烈而进犯,直到将虞钦双唇磨得通红,连眼睛都浮现片淡淡水光,宴云何才低声道:“刚才有句话
家风甚严虞钦,竟跟他搅和在起,吴伯年纪大,可受不得这种刺激。
虞钦:“是惯用伤药,对肿痛……也效果甚佳。”
宴云何把人送到窗口,虞钦却站定回身:“若是有白茵消息,请第时间告知。”
突然听到这嘱咐,宴云何还怔怔,他知道没什能瞒得过虞钦,只能应好。
“光是透露消息,好像不太公平。”宴云何垂眸,看到虞钦腰上挂着他眼熟暖玉,不由笑。
后来断腿,当兵,反而再也没去过狩猎场。本来打算今年不参加,谁让他如今多个体弱多病,又畏冷心上人。
虞钦看眼旁火铳:“你送东西够多。”
宴云何:“礼物怎能嫌多,何况送你那件裘衣成色不好,你还整日穿着。”
“虽不好看,却很实用。”虞钦反驳道。
宴云何自顾自地下决定:“那就猎多几只赤狐,感觉红色更适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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