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白日里拉不动尴尬画面,没有再次发生,虞钦配合地被他拥入怀中。
“上过药,没事。”宴云何道:“寒初真是小看。”
虞钦指腹搭于宴云何腕上,他略通岐黄之术,确定对方身体无忧,这才说道:“不是小看,是担心。”
宴云何嗯
宋文是知道方知州身任皇城司提举官之职:“许是陛下吩咐?”
宴云何:“或许吧。”
回到府中,宴云何终是筋疲力尽,挥退下人,独自在房中休息。
夜色低垂,不知过多久,在窗口发出轻微响动之时,宴云何便睁开眼睛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他拿出藏于枕下火铳,指向来人:“私闯侯府,该当何罪?”
宴云何嘴硬道:“你大人身强体健,没病没痛。”
宋文瞥眼旁仆役:“是是是,要不还是请小周大夫过来瞧瞧吧。”
宴云何瞥他眼:“下车。”
宋文:“啊?”
宴云何:“自己走回去。”
要事情给你做吗?”
隐娘快被红薯噎到:“吃个红薯也不安生,不吃!”
说罢也不见她扔红薯,抓着就走,宴云何也没拦,只是等她走后,宴云何才对方知州道:“你皆是最近才知虞钦身份,那隐娘又知道多少?”
方知州:“不清楚,许是早就知道。”
宴云何察觉到方知州魂不守舍:“你这是怎,副心事重重模样?”
那人停下脚步,宴云何晃晃手里火铳:“罚你陪本大人同用膳。”
烛光亮起,现于光下虞钦,身着身玄袍。
宴云何很少见对方穿这种颜色,倒觉得虞钦气质比往日锋利不少。
虞钦坐在床边,将他手从火铳上拉下:“可有发热?”
宴云何放下手里东西,把抓住虞钦,想将人拽进自己怀里。
“大人!”宋文哀嚎声,被宴云何抛之脑后,他坐上马车,指腹在膝上轻敲。
直到宋文大着胆子爬上来,见他没有要赶自己下车意思,这才松口气。
“大人,到底出什事?”宋文问道。
宋文还是能看懂宴云何情绪,从方府出来,宴云何便不大对劲。
“怀疑……方知州隐瞒些事情。”宴云何睁开眼,慢声到。
方知州敛神色:“近日诸事繁忙,有些累。”
宴云何没再追问,本想与方知州商讨冬狩事,见人不在状态,也没强求。
出府后,宋文迎面而来。
宋文今日忧心他状态,便跟着仆役过来接他下朝。
见他这般快地出来,好奇道:“大人,怎这快出来,可是身体不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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