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钦愈发赧然,很轻地嗯声。
整整过去两个时辰。
“该走,再过
淮阳,淮阳,淮阳。
宴云何被喊软腰,松口。
再次翻过身,按于枕上时,宴云何极轻地叹口气,也罢,这总是他求来,苦也好,累也好,他受得心甘情愿,他心欢喜。
等切结束时,药性也逐渐散。
力气回归体内,连带着酸痛起遍布全身。
他手心上移,划过虞钦紧绷侧腰,肩膀,直至勾住颈项:“继续啊。”
然而随后整夜,他有过数次后悔。
只因虞钦也就忍耐着最开始那瞬,之后便如他曾经隐约可窥见那强势面,几乎不允许宴云何逃避分毫。
白日他不过只咬虞钦脸颊下,留牙印,今夜他浑身上下,没有块好皮。
药性过强,将他逃跑力量尽数夺去,用尽全力挣扎,也不过是在那寝被上挪动分毫。
掩饰,贪婪地需索,抓住被子轻轻将脸埋入,好似那冷雪般味道,嗅入体内便能缓解他燥热。
虞钦瞧见这画面,却抓住宴云何脸,逼他不许再闻:“够。”
宴云何完全失去理智:“不够啊,热。”
真太热,再次清醒过来,是感受到那隐秘疼痛。
没有想象中不适,但旁边有股脂粉香气,他往旁侧,便瞧见个空掉桃花凝膏,冬日女子护手用。
他看着担忧望他,准备要带他去清洗虞钦,摇摇头:“什时辰。”
话出口,便听到嗓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寅时三刻。”虞钦说完,仿佛意识到什,又红着脸不说话。
现在宴云何看虞钦,早已没有当初那不近人情冷美人错觉。
他艰难地撑起身体:“是子时来。”
随后又被掐着腰身,按回原地,虞钦以唇堵住他嘴,掩住他哑不成声地求饶。
他曾昏过次,再次醒来却仍困在那白皙胸膛间。
宴云何哑着嗓音,断断续续地说:“吃药到底是还是你。”
虞钦哄着他般,在他脸颊上亲亲:“淮阳。”
他连声喊他,好似要将这些年来欠下,所念喊上。
虞钦怎会有这种东西,谁送他,顿时不由醋意大发,把抓住虞钦腰,他手没什力气,却还是成功地让虞钦停下来。
虞钦嘴唇泛红,忍耐得额上有汗滴下,连眸光都是潋滟。
宴云何看着这样张脸,反而觉得倒也不必这生气,虞钦生成这样,总是会有人觊觎他。
觊觎又有何用,这刻开始,都是他。
从头到脚,从里到外,只能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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