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感觉到背心被人推,脚下步子顿时变乱,踉跄地往树上撞去,就在即将碰到那刻,虞钦紧急勾住他腰。
宴云何便是看准机会,指尖已经碰到那根红绸,就感觉到后颈被人扣住。
这个地方太特殊,不止次被虞钦咬过,某种意义上,这几乎像是他们秘密。
虞钦喜欢通过后颈,来控制住他,尤其是在床上。
宴云何脸都红,然后他就被虞钦按在树上,力道不算粗,bao,但也不容违抗。
自从他在边境,宴夫人便时常吃斋茹素,出入各大寺庙,为他祈福赎罪,生怕他死后坠入阿鼻地狱,永不超生。
“听你这说,看来这祈福带里有你挂上去?”宴云何说道:“是哪根?”
他露骨好奇,让虞钦大感不秒:“宴云何,不要胡闹!”
宴云何立刻伸手,要去碰离他最近树枝,上面就挂根早已变色祈福带。
还未碰到,肩头就传来制止力道,力气还不小,死死抓住他肩膀。
时心情反倒错综复杂,难以言喻。
桃树上还帮着些祈福用缎带,像是从庙中求来,又挂在树上。
有些久有些新,距离太远,加之字迹模糊,看不分明。
“这树还能许愿?”宴云何好奇道。
虞钦垂下眼道:“求平安用。”
“淮阳,你乖些。”
虞钦声音伴随着呼吸,急促地落在他耳鬓间,逐渐染红那方耳垂。
“不碰。”宴云何说完后,明显感觉到后颈力道变轻不少。
宴云何转过身来,跟虞钦胸口相贴。
虞钦怔忪不过瞬,便发现两人距离太近,正要后退,便被宴云何勾住颈项,吻上来
宴云何随口胡诌道:“放心,心诚则灵,不会被碰下,你那祈福带就不灵。”
虞钦不出声,还是用力按住他。
这反而激起宴云何逆反心理,虞钦到底是为谁祈福,这般见不得光。
这些年里,还有谁离虞钦这近,叫他这般担忧,日夜祈祷?
如果是刚开始只是好奇,现在就全然转成嫉妒,宴云何身子矮,错开虞钦手,脚下轻点,便要去抓那近在咫尺祈福带。
宴云何说:“那也该挂寺庙树上,怎挂这。”
“传闻挂在常去地方,才会更加灵验。”虞钦说道。
宴云何心想,他怎地没听过这种说法。
他只知祈福带自是要挂在寺庙,经由和尚日夜诵经,才足够灵验。
像他们战场上士兵,枪头需要缠上红樱,虽说是防止刺中敌人时,鲜血喷溅,导致握不住枪。但实则还有另种说法,那便是红色驱鬼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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