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钦:“……你到底想说什?”
宴云何:“你可以同情赵仪,但不能同情。”
虞钦:“……”
宴云何:“跟他不样。”
虞钦渐渐琢磨出他话里意思:“哪不样?”
,虞钦却仿佛察觉到似:“你在不高兴?”
宴云何低声道:“没有。”
“不管怎说,当年在东林,确承他不少情,而且家出事那会,他也为奔走过。”虞钦就像解释般,对宴云何说道:“后来查案时候,有案涉及赵家,锦衣卫抓人审问,他来求情,没答应,赵仪觉得变,自那以后,形如陌路。”
宴云何自然明白,以当年赵仪对虞钦那副崇拜模样,必是经历不少事,才这般敌视虞钦。
但明白归明白,能不能接受,又是另回事。
宴云何笑笑:“不管你是虞大人,还是虞美人,是十年前,还是十年后,对来说都样。”
虞钦心跳仿佛漏半拍。
宴云何仿佛还嫌不够,软声道:“寒初,本来就没有变。”
再说,虞钦怎对赵仪也这般心软。
难道虞钦对他这好,也是因为心软?看他可怜?不至于吧!
虞钦见他神情骤变,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解释清楚,叫人误会,却听宴云何问他:“当年对你也不好。”
“什?”虞钦愕然。
宴云何:“拿箭射你,收藏把你画成女人册子,虽然那绘本真不是买,还喊你虞美人,送你胭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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