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何正色道:“若非你先主动,绝不会做出冒犯佳人行径,那跟登徒子有什区别。”
虞钦眉梢微微颤:“登徒子?”
宴云何今日口才,仿佛跟刚才暖锅同煮,变得极烂:“不是,不是说你是登徒子意思。”
未等他解释完,牵着两匹马小厮姗姗来迟,虞钦那匹马上,将军铃琳琳作响。
宴云何瞧见,还没来得及窃喜,虞钦便身手利索地上马。
宴云何啧啧道:“刚才那行人,有几个看到你时候脸都青,要是心里没鬼,怎见到们都指挥使大人会这害怕?”
“清流对锦衣卫深恶痛绝,他们若是见不变脸色,反倒不正常。”虞钦很有自知之明。
宴云何听静半晌,虞钦本以为这人是想着该怎安慰他,不料宴云何下句竟是:“其实这样也好,好歹那些人看着你,第反应是怕,而不是产生下流念头。”
当年他们皆在东林书院时,那年万花楼娘子,不过是跟虞钦有几分相似,都被学子们拍出高价。
可想而知,到底有多少人觊觎着虞钦。
宴云何是骑马来,虞钦同样。
游良受不得冻,先行登上自己马车。
方知州要步行去点心铺,便辞别众人。四人就此分开,宴云何跟虞钦立在大堂,等小厮将马牵来。
宴云何主动道:“老师什时候跟那些谏官如此要好?”
虞钦注视着窗外渐渐阴下来天:“先前与老师来往颇深给事中张正,也是科道言官中员。”
他赶紧同上马,跟在虞钦身后:“寒初,绝无此意,你不要误会。”
虞钦:“宴大人,不必送
现在虞钦凶名在外,反倒让人生出敬畏之心。
虞钦若有所思道:“下流念头?”
宴云何忽然觉得,好像最下流是他自己。先是酒后,再是易容,前后几次占虞钦便宜。那些人不过是想想,他是真动手去做,实在没资格说别人。
他窘迫地清清嗓子:“当然,跟他们不样。”
虞钦悠然地望着他,仿佛想听他说说看,究竟哪不样。
宴云何提起张正,就想到面前这人先前还将张正抓,弄得成景帝不悦许久。
后来打听,才知道张正虽完好地放出来,但也被贬去偏远地区。都这把年纪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京机会。
“张正不样,他虽为言官,但为人刚正,跟那群沽名钓誉伪君子不同。”宴云何不赞同道。
“游良跟说今天早朝有个撞柱子死谏,是不是就在这群人里面?”宴云何问道。
虞钦含笑瞧他眼,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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